下的一個小隊長,至於衝進四海茶樓的警察,也是行動隊的人領頭,帶著警察一起的。可以說,這條路上的巡警,煙攤,擦皮鞋的,賣餛飩的等攤販,基本上都是軍統的人。
每天一早開始,一直守到陳仙洲下班到家,然後,在他家周圍也安排了人員負責保衛工作。
可以說,現在整個重慶,陳仙洲的保衛級別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就算是高官也沒法比,為的就是透過陳仙洲這個魚餌,調出潛伏在重慶的日本特務。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天的蹲守,今天終於有了收穫,現場抓住了兩名行動人員,已經押回總部,開始審訊了。
而作為魚餌的陳仙洲對此一無所知,並不是說他的業務水平不行,警惕性不高,而是這畢竟是重慶,他剛回來,對很多事情並不熟悉。
這時,負責茶館和勘察現場的人員也走了過來,“關隊長,牌匾是人為破壞的,我們還是晚了一步,等我們上到樓頂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只發現了一條繩子,垂到了樓下,看來他們是分工明確,各幹各的。”
“嗯,附近的街道都封鎖了嗎?”關雄問道。
“都封鎖了,按照時間算,此人應該還在附近,沒有走出我們的封鎖區域”。
“那好,現場這邊交給你了,聯絡警局讓他們派人過來協助協助我們,挨家挨戶的搜,凡是可疑人員,一律先抓起來,在仔細排查”,關雄吩咐完,又說道:“小毛跟我一起回總部,我打要看看這兩個人的骨頭夠不夠硬”。
而此時的,陳仙洲和司機兩個人,正在醫院裡接受著治療,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
怎麼就這麼巧,那個招牌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自己的車行駛到那,就掉了下來?巡警為什麼那麼快的就出現在了現場?
說是警局安排的,自己不相信。
而且武裝警察也出現的太快了,好像是提前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提前就安排好的一樣。
這時的陳仙洲徹底的冷靜下來,覆盤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憑藉著多年的特工經驗,發現事情疑點太多,絕對不是那個小巡警解釋的那麼簡單。
想到這,便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拿起電話,撥起了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