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家父女的乞求和哭啼聲,還有那個男人無恥的威脅話語,張雲軒眼眉倒豎,還沒等他張口說話,崔西平站起身來,快步的走了過去。
張雲軒衝著雲海一使眼色,雲海也跟了過去。
沒過兩分鐘,雲海便連踢帶打的帶著三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崔西平和白家父女,崔西平正小聲地安慰著這父女二人。
“跪下”,雲海一聲斷喝
這三個小子一聽,渾身一激靈,就跪在了眾人面前。
張雲軒上下打量了三個人一番,就見領頭的那個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席黑色的綢衫,頭上戴著白色的寬邊涼帽,胸前還掛著一個墨鏡,就這一身土不土洋不洋的打扮,還自我感覺良好,身後的兩個人除了沒戴帽子,跟他的打扮如出一轍。
“你叫什麼名字”?張雲軒皺著眉頭問道。
“回張少爺話,小的叫趙四”,男子滿臉諂媚的笑著回答道。
“你認識我?”
“當然,在襄城誰不認識您張大少爺”。
“嗯,說說怎麼回事吧”,張雲軒又問道。
“張少爺,小的也是被逼的啊”,趙四滿臉苦相的說道,接著就把事情的原委仔細地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趙四一直都是跟著盧剛當跑腿的,今年年初,機緣巧合下,結識了青田株式會社的山本由紀夫。
青田株式會社原本在冰城發展的很好,年初的時候在襄城開辦了分社,這個山本由紀夫就是襄城分社的社長,由於是初來乍到,對襄城的情況兩眼一抹黑,身邊帶著的十來個日本浪人和黑龍會的成員除了能起到保鏢的作用之外,其他的根本幫不上忙。
這就需要他收攏一些本地的人員為他效勞,好儘快的開展襄城的業務,就這樣再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趙四,兩個人一拍即合,趙四給山本做馬前卒,開拓襄城的業務,而山本給趙四做靠山,任他在襄城狐假虎威。
前幾天,山本到碼頭髮貨,無意間見到了翠兒,驚為天人,便色心大動,以為這跟在冰城一樣呢,日本人可以為所欲為,便把這件事情交給了趙四來辦。
再說這個趙四,自從跟了山本,便覺得襄城裝不下自己了,連原來的老闆盧剛也不放在眼裡,做起事來無法無天,毫無顧忌,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到白家這個小魚館了,未必白家父女就範了。
也算他命中該著,可就趕巧,今天的事情被張雲軒遇到了。
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張雲軒面沉似水,心裡卻憤怒到了極點,自己小半年不在襄城,沒想到一個新來的日本商人就敢在襄城為所欲為,而且還有趙四這樣的地痞甘願為其服務,這可不行,既然自己知道了,那就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三哥,你手裡有多少人手可用?”想到這,張雲軒衝著雲海問道。
雲海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回答,“隨時能呼叫的大概三十個左右”。
“好,你這就去召集人手,去把那個狗屁的青田株式會社給我砸了,運到反抗不必留情,至於這個山本嗎?先給我抓起來,送到四號倉庫”,張雲軒想了想吩咐道。
“雲軒,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麻煩?”趙光明在一旁說道。
“哈哈哈,光明哥,你要記住,在襄城,張家就沒怕過麻煩”,張雲軒哈哈大笑的說道,“今天這是既然我遇到了,我就不能不管”,
“可能是我離開襄城的時間太長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幹出來當爺了”,
“你說是不是啊,四爺”。
張雲軒說完戲謔的看著跪在面前的趙四。
現在的趙四已經沒有了剛才在白家父女面前的威風了,癱坐在地上,傻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
自己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