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已經睡著了,身上裹著杜箬的大衣,而杜箬只穿了件單薄的小線衫。
莫佑庭以為她也睡著了,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肩膀。
“杜箬,醒醒…”
椅子上的人沒有動。
莫佑庭才發覺不對勁,蹲下來看她的臉,大吸一口冷氣。
“杜箬…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嘴唇被她咬破了,臉上有抓痕,被扯斷紐扣的線衣前襟開著,頸脖處有一道很明顯的血痕。
血漬凝固了,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有些驚心。
莫佑庭依稀猜到些什麼:“他們對你動手了?”說完心疼地去抓杜箬的手。
冰冷的手背,手心裡依舊拽著那枚髮簪。
莫佑庭一碰,她整個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死死捏緊髮簪,目光呆滯,將了了護在胸口…
莫佑庭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往後倒,用手撐住地面才開口:“杜箬,你怎麼了?”
杜箬這才回過神來,胸口連綿起伏,是因為急促呼吸而引起的戰慄。
剛才在喬宅經歷的一切,就像一場夢魘。
她驚魂未定,難免有些情緒不平。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