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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所幸他臉皮厚,撓著頭摟住那姑娘正要解釋,眼前的杜箬卻自己先接話了,開口就一個疑問句:“你是XX大學的藝術特招生?”

那姑娘估計是沒料到杜箬會突然這樣問,有些迷糊地皺著眉,直接回答:“什麼藝術特招生?你才藝術特招生呢!”

杜箬聽到這回答,嘴角上揚地苦笑。

鄭小冉啊鄭小冉,你到底長了幾個膽子去惹這種男人!

越想越覺得替鄭小冉不值,杜箬便往前跨了幾步,湊近莫佑庭的臉,微吸一口氣,用冷到極致的口吻問:“莫大少,我拜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同時可以上幾個女人?”

莫佑庭被她問得莫名其妙,但見她表情冷澀,不像是在開玩笑。

旁邊的姑娘只把杜箬當成是莫佑庭的前任,被甩了不服氣便找上門鬧,於是往前走了一步,把莫佑庭遮在自己身後,叉著腰就開始罵:“你說誰牲口呢?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出來玩就要玩得起,被甩了就別再回來鬧,多難看啊!”

“我跟他講話幹你什麼事?”杜箬的小火苗瞬間燃起,眼睛瞪了那姑娘一眼,最後冷冷掃向莫佑庭,若有所指地挖苦:“出來玩就要玩得起?莫大少,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什麼叫出來玩,就得玩得起?”

她字字珠璣,眼底竟是寒人的怒意。

鄭小冉躺在冰涼的地面上,滿地都是血,裹著棉被被推進手術室,最後咬著牙背對著陽光一個人靜靜地哭泣。她有多傻啊,願用一時換一世,可是這個罪魁禍首的男人呢,依舊日日風。流,活色生香地過日子,什麼時候理會過你鄭小冉啊。

最後再來一句——出來玩就要玩地起,多麼殘忍的諷刺。

“回答我,莫大少,什麼叫出來玩,就要玩得起?”杜箬幾乎用盡全部的理智在壓制自己,只是唇齒打架,這句反覆問了兩遍的話就從她的齒縫裡吐出來。

莫佑庭覺得今天杜箬有些不對勁,從表情到話裡的意思,他有些開始忐忑,於是拉了拉麵前那姑娘,淡淡地開口:“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聯絡你。”

“莫少,怎麼了嘛,說好了你收工一起吃夜宵!”那女孩明顯是不服杜箬半路殺出來,於是故意放軟姿態想打感情牌,可是莫佑庭明顯不耐煩,冷了幾分調子回答:“先回去吧,我有事,回頭聯絡。”

莫大少的脾氣,在圈裡的人應該都知道,表面看上去溫順好說話,可是一旦觸及底線,絕對是一秒變臉,絕對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所以那姑娘也算識趣,瞪了杜箬一眼,很快就轉身往馬路上走。

門口終於只剩下杜箬和莫佑庭兩個人。

杜美人依舊是一張“別人欠她幾百萬”的臉,怒意未消,依舊冷颼颼地盯著莫佑庭。

莫大少臉皮厚,笑嘻嘻地問:“行了,那姑娘走了,說吧,突然這樣殺過來,什麼事?”

“先回答我問題?什麼叫出來玩就要玩得起?”她再次重複,莫佑庭只能皺著眉含糊其辭地敷衍:“那話是那姑娘瞎掰的,幹嘛要這麼認真,再說我又沒跟你怎樣,急得好像我玩了你似的。”

骨子裡就是花花公子的樣子,所以這樣輕浮的話,莫佑庭自然是興手拈來,可是杜箬卻認真了,大口吸氣,咬著下唇逼問:“我沒有在說我自己,我是在說鄭小冉!”

一聽到“鄭小冉”三個字,莫佑庭臉上的痞笑瞬間消去,有些防備地反問:“鄭小冉怎麼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把小冉怎麼了?”

一直往上豎起的眉頭下垂,莫佑庭有些落寞地埋下頭,幾秒的安靜,最後嘆口氣,問:“她跟你說了?”

“說什麼?你們上床的事?”杜箬心裡憋著一口氣,為鄭小冉不值。

莫佑庭也不再說話,馬路上的車流疾馳,光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