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自己房間中把玩著銅錢的賈霍眼睛閃爍了兩下,站起身就朝著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走到門口,賈霍慢慢的開啟房門。
“因果線……”
看著站在門口的王綰,賈霍下意識的嘀咕了一聲。
雖然自己這是第一次見到王綰,但是王綰和夏封之間的聯絡,他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微微往旁邊讓了讓,等王綰進來之後賈霍把房門給關了上。
“種蘿蔔的,你媽來了。”
關上房門後,賈霍看著夏封的房間,扯著喉嚨喊了一聲。
最後他看著王綰問道:“要喝點什麼?”
“隨意。”
王綰來到沙發面前坐下,平靜的回應了賈霍一聲後,微微打量了一下賈霍。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賈霍自己有點熟悉,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隨意……”
賈霍有些無語的看著王綰,自己原本還想把自己的茶葉讓她嚐嚐的。
不過她這隨意兩個字,讓他現在多多少少有點捨不得。
最後,賈霍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給王綰倒了一杯橙汁。
他剛剛把橙汁遞到王綰的手上,夏封就黑著一張臉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隨意的掃視了一眼王綰,他拿起一個杯子扔了三片茶葉在裡面,泡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夏封,王綰單刀直入的說道:“把你的那個劍座撤了。”
“沒得商量。”
抿了一口茶,夏封把茶杯放在面前,古井無波的說道。
那個劍座,雖然是自己隨意設下去的,但並不代表自己可以隨意撤銷。
那是自己對周家的戰書。
他們想要撤銷那劍座,唯有把那劍座摧毀。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接下這一份戰書,把那一個劍座摧毀,或者把自己殺掉。
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你真的要做得這麼絕?”
王綰眉頭一皺,眼中有著絲絲陰霾閃現。
周家的氣運,如果是以前她完全可以不在乎。
但現在自己不能夠不在乎,因為這關係到周雅的生死。
“只是鎮壓住了周家的氣運而已,有什麼絕的?”
夏封一臉古怪的看著王綰。
自己是鎮壓住了周家的氣運,但是在短時間裡面,根本對周家造不成影響。
甚至最多半個月,周家就能夠想到辦法摧毀那個劍座。
這只是自己的一份戰書而已。
最多就是打了周家的臉,有什麼好絕的。
要說絕……還是他們那些人絕。
自己和他們比起來,還是太過於善良了。
“小雅從出生開始就得了一種治不了的病。”
王綰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用了用力,沉默了一下後對夏封說道。
“小雅?”
夏封先是有些迷茫的看著王綰,有些不清楚小雅是誰。
不過當看到王綰的表情後,他才恍然大悟,才記起來她嘴裡面的小雅到底是誰。
不過記起來是一回事,他並沒有開口,而是翹著腿喝著茶對賈霍說道:“養蚯蚓的,去給我做一碗麵條,有點餓了。”
“嗯。”
賈霍嗯了一聲,視線在王綰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快步的朝著廚房裡面走去。
王綰根本就沒在乎夏封和賈霍之間的談話。
她沉默了一下後,繼續說道:“小雅現在還能夠活著,完全是因為周家和王家的氣運。
現在周家和王家的氣運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