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賣多少,可當初被裴敬則冷眼一掃道:“你想讓那丫頭累壞?”
得,他家主子這是心痛了,所以他自動為新添的新品也限購十瓶。
葉小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道:“掌櫃大叔,這不同的功效的墨水,用不同的瓶子裝,以便區分,以後還會有不同功效的出來,我們是不是專門為這些特殊的墨水取個名啊,讓人一聽就記住了。”
掌櫃一拍手,叫道:“這主意好。”
兩人就這個問題,討論了起來。
在各自否決了幾個方案後,葉小余望著剛才被人試墨寫下的字,發起愣來。
結果想出不少,均不滿意。
葉小余只得先回了北街院子,直到了屋門前,還在苦思冥想,連裴敬則站在一旁等著她,都沒看見,兩眼凝神,直直從裴敬則的面前走過。
裴敬則不由得搖頭失笑,這丫頭,都快撞到樹上了,還不知道。
無奈之下,眼看她就要一頭撞在一棵樹上,他趕緊一把擋住,樹沒撞上,倒是一頭撞進了他懷裡。
直人額頭傳來痛感,葉小余才抬起迷茫的大眼,半天沒搞明白狀況。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靠在裴敬則的胸膛上,她連忙從他懷裡退了出來,又後移了幾步。
她揉了揉額頭,嘟嚕道:“好痛,你胸膛怎麼這麼硬?”
裴敬則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嬌憨的語氣,眼神暗了暗,一把拉過她的手,略帶責備道:“是你不看路,都要撞到樹上去了。”
葉小余看了看他站的位置,後面有棵樹,果然如他所說,如果不是他擋住,她撞的可不是胸膛那麼簡單,而是那滿是小刺的樹幹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錯怪人了,不由訕訕笑了下。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連路都不好好走。”
葉小余把她與掌櫃商議的事說了一下,然後滿懷期待地問:“你覺得這想法怎樣?”
裴敬則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她興奮的小臉,輕嘆了口氣。
他這麼幫她,又是打造香油脂提取器,又是開店鋪銷售的,弄得她更是神魂顛倒,全部心回思都用在了這些事上面。
白日裡要去翰林院抄寫,回來了或休息了就鑽進製作房,小臉都瘦了一圈了。
他有些心痛地說:“你喜歡煉香,翰林院的活就不要做了,這樣兩邊顧,太累了。”
葉小余卻一臉開心地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啊,每天都過得好充實,好開心呢。”
裴敬則無奈捂額,暗自呻吟著,她開心,他就每次都撲空,每次來都只在煉香房裡才見到影,都沒一起外出過了。
葉小余怕他再繼續這個話題,忙岔開,有嬌嬌地道:“你還沒回答我呢,為這些新墨水取個獨特的名,好不好?”
裴敬則哪裡會不知道她的意圖,也只得無奈嘆口氣,碰到她,他總是有無限的耐心,他也說了不會限制她的腳步。
此時只得回到她說的事上,沉吟了片刻,道:“書,字,香,與這些有關,往這些方面去想想。”
“書字飄香?”葉小余叫道。
“好像是還差點,再想想,會更好的。”
想了半天,葉小余沒想到別的,不由搖了搖他的手臂,催促道:“你也說說話啊,有什麼好的沒?”
“我也沒想到,你說書裡……”
“說書?”
裴敬則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小余斷章取義去了。
說書,書說,讓書說話,書語,書語……
突然,她興奮地叫起來,我想到了:“叫書語飄香,怎樣?”
書語飄香?裴敬則用心地琢磨了遍後,也是眼睛一亮,道:“好,好,這名好。就把新型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