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搖晃著,大聲的說道。
柳煙怒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麼?喝了酒,還吃什麼飯?是不是又要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你那幾個狐朋狗友一丘之貉,你要請他們吃飯,我更不能給你!走開,我要回家了!”
這時候,旁邊已經圍上了一些看熱鬧的學生,但都沒有上前干涉,畢竟這是柳煙的家事,別人也不好插嘴。
男人擋住柳煙去路,罵道:“臭婆娘!別以為當個大學老師就高人一等,看不起我,風水輪流轉,等我發達了,還輪不到你伺候我呢!一句話,給還是不給?如果不給,我就去你媽那兒鬧!”
“你敢!李昊,你混蛋!”柳煙罵道:“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誰給你的狗膽,不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你是誰了!”李昊舉起鐵拳就要砸向柳煙。
忽然,李昊的手腕被人抓住,他轉頭一看,是個長相清秀的青年,正是左非白。
“打女人,你還是男人麼?”左非白問道。
李昊怒道:“我教訓老婆,跟你有什麼關係?給我滾開!”
左非白皺眉道:“本來是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我看不慣你欺負女人,所以要來管一管。”
李昊怒極反笑,看向柳煙:“柳煙,怪不得你最近老是不回家,原來在學校裡有了個小姘頭?老牛吃嫩草啊你?”
“李昊,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兒,他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們沒什麼關係!”柳煙氣的珠淚欲垂。
李昊酒精上腦,只覺得自己就是上帝,高聲道:“我管他是誰,今天我把你們這對狗男女一起收拾!”
李昊人高馬大。一隻拳頭被左非白握住,另一隻鐵拳狠狠甩了過來,擊向左非白的臉。
一旁觀戰的邢麗穎掩口笑道:“找死……”
她可是見過左非白是如何收拾禿鷹那幫人的。
左非白不閃不避,抓著李昊手腕的那隻手微微加勁一轉,李昊就嚎叫著蹲了下去:“啊啊啊……別別別……手要斷了!”
左非白道;“誰有水,給他醒醒酒!”
一旁的學生趕緊遞上來一瓶擰開了瓶蓋的農夫山泉,左非白拿著農夫山泉,照著李昊的頭臉便倒了下去。
“嘩啦啦……”
“唔……”李昊呼吸不暢,連連甩頭,大冬天的,澆了一頭水,好不涼爽。
李昊色厲內荏,其實內心比較膽小,見左非白髮威,又有些虛了,被冷水一澆,酒也立刻醒了一半,說道:“喂喂喂,停手啊!”
左非白停止倒水,放開手冷冷看著李昊。
李昊狠狠瞪了柳煙和左非白一眼,說道:“你們狠!柳煙,你給我等著!”
說完,李昊便爬起身來一邊罵一邊跑了。
柳煙嘆了口氣,說道:“謝謝你,左老師,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左非白道:“我走了。”
“我送送你吧。”柳煙道。
邢麗穎看學生們還沒散去,大聲道:“看什麼看啊,有什麼好看的,都散啦。”
隨後,邢麗穎給左非白招了招手道:“我也回家啦,左老師,下週見!”
柳煙與左非白並肩行走,左非白問道:“那傢伙看上去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人,柳老師怎麼會嫁給他的?”
柳煙深深嘆了口氣,眼圈又紅了:“那時候年輕不懂事……男不壞女不愛唄……覺得他很帥,所以就不顧父母的反對,和他在一起了,誰知道他結婚以後變本加厲,不但染上了賭博,將家裡的存款都輸了,喝醉了酒還會發酒瘋,我現在別提有多後悔了。”
“怎麼不離開他呢?”左非白問道。
柳煙嘆道:“他不願意和我離婚,我也懶得起訴,就一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