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伸到胯上。
沒看到的時候沒有覺得這麼疼,看一眼之後,只覺得渾身無法抑制的一個哆嗦。
比起她的僵硬,雲長歌卻顯得十分坦蕩,他坐在床邊,將她受傷的腿抬放在自己的腿上,薄毯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來一點,剛好遮住了重要部位,步天音一手按在上面已經滑到了胸前的薄毯,覺得此時空氣中的冰冷完全蓋住了她的小尷尬。
雲長歌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藥,他抹了一點在指尖,隨即向她的傷口擦去,他口中柔聲說道:“如果冷的話把被子披上。”
步天音照做,只是她一隻手才碰到疊在一旁的被子時,雲長歌的手指已經按在了她的傷口上,頓時疼得她臉色一白,這當口他抬眸看她一眼,伸手將她抓起的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輕聲說道:“我不會隨身帶傷藥,這藥是從掌櫃那裡借來的,藥效可能不太好,先對付一晚,傷口別感染了就好,等明日回去再說。”
“你們這裡的人不都是喜歡隨身攜帶一些藥瓶子的麼?什麼懷裡啊,袖子裡啊,甚至腰帶裡都可以放嘛,再說了,你什麼時候問掌櫃的‘借’藥的,我怎麼沒有看到?”
“我輕易不會受傷,怎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