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感覺腿間的液體靜靜地流淌出來,她顫抖地問道:“你射了問?”
躺在上面的思源幽聲道:“是啊。”
眼淚嘩嘩地從小愉眼睛冒出來,憤怒悲壯地問:“你不是說過,不在裡面射的嗎?”不是小聲的抽泣,是有聲的哭喊:“你到底有沒有責任心啊?”也許這件事情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也許彼此的火氣早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吵架中已經沒有了。
但這是原則問題,一但妥協了,以後受到傷害的是自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思源試圖抱著小愉,軟化她:“你小聲一點,月經後第一日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小愉哭得更猙獰了:“你之前不是說過安全期避孕絕對安全嗎,結果呢?你已經禍害了一個女人,還要禍害我?我知道的有孩子的媽,我不知道的還有多少女人。”孩子的媽為他流產過,那是小愉無意中套出的話來。
思源斷聲道:“不要吵,聽我說。”
小愉瑟瑟發抖道:“你到底有沒有責任心啊?你憑什麼決定往不往裡面去,受傷的是我不是你”為什麼她就攤上他。她已經落了一個了,為什麼還要糟蹋她?好冷,好冷,彷彿身上的面板都不是自己的。
“不要吵,聽我說,之前出事是在後四天,是因為我不知道你每個月月經推後十天,所以中招了。”思源解析道。怎麼了,剛剛還歡愉,一下子就變得那麼快。
小愉聲撕力竭道:“你不知道還多著呢,為什麼要一一拿我去試驗,驗證去呢?”那冰冷的手術檯,那由身上被抽出的一塊肉,為什麼還要她再去嘗試一次呢?“我問過牙科醫生了,她說她就是月經後第一日裡面射,中招了,從此以後絕對不用安全期避孕。”
思源沒好氣地說:“那牙科醫生騙你的,你知道什麼叫排卵期,那卵子在月經期是衰落,死亡的,再次增生需要時間。
小愉皺了皺鼻,兇道:“任何事情都有誤差的,即使是十萬分之一的機會,為什麼要我嘗試呢?為什麼要去買六盒彩,讓我有中獎的機會呢。”為什麼讓她有受傷的機會呢?
思源沉聲道:“不要吵了,是不是要讓全棟樓的人都知道你落過呢?那牙科醫生騙你的,這事沒有誤差,一就一,二就二,。”
小愉提了一口氣,激憤地問:“她為什麼騙我?你知道我以前只是怕熱的,不怕冷。自從落了之後,我又怕熱又怕冷。自從那後有兩個人問過我是不是打過孩子了,一個是我爸,一個是以前住在我隔壁的護士。如果沒有傷害,人家會看得出來,會那樣問嗎?鄧思源,你為什麼要糟蹋我,你為什麼要禍害我?你很賤啊。“
思源沉聲道:“明天,你再去打電話問一個人。如果再有人月經後第一日會中招的,我老二都切掉。”
他憤憤道:“真不知道牙科醫生的老公,是不是故意把避孕*…破。”
說著鼓上被子,弓起身子睡覺,這事吵來吵去都沒有結果。
小愉火氣沒有消,就這麼睡覺,她睡不著。小愉拉開被子拳頭如石頭地捶在思源的背部,彷彿那是大毒瘤,厲聲道“我們上網去查。”
思源被小愉捶得發痛:“好,上網查。”一直被她倉著,是男人都受不了。說著,思源開了機,又轉身,縮在被子裡。
小愉坐在床尾等電腦開機,查,今日不把他說服了,以後受傷害的是自己。
半響,小愉憤聲道:“你起來,起來看看。”
思源慢慢由被子裡爬出來,挪向床尾。小愉飛快地做了一個剛剛醞釀良久的動作,一巴甩過去。如果剛剛有一點不確定,現在看了,確定了。沒有一個人敢保證地說月經後第一日絕對安全。說服他是沒有用,這事之前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每次都保證,到最後還是往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