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和你這樣一體……”
他說著手便解開了她的衣帶,瓔珞被他不知羞恥的話撩撥的身子發軟,只能眼睜睜瞧著他一雙手四處惹火。
外頭皎月寂寂,屋中卻人影成雙,纏綿難分。
疾風驟雨時,秦嚴盯視著身下如花盛開的瓔珞,揉著她的心窩,逼迫道:“說,你這裡裝著誰?”
瓔珞受不住到底溢位似泣似嘆的嬌聲來。
“你……”
翌日一早,瓔珞剛從千禧院陪唐氏用完早膳回來,就聽外頭傳來了桂嬤嬤的聲音,道:“靖王妃來了,這會子正在和郡王妃說話,想必過回去就該來探病了,讓姑奶奶趕緊準備下。”
妙哥應了聲挑簾進來,見瓔珞正懶洋洋的依在美人榻上看書,便道:“世子妃快些起來吧,一會子靖王妃就過來了,咱們怎麼也得做出個病了的樣子來啊。”
瓔珞卻擺手,道:“不必,正要這樣才好,左右她也不會相信我是真病了,何必再多此一舉的演戲呢,她累,我演的也累。”
妙哥一陣愕然,可瓔珞分明有所打算,妙哥便也不再多言。
沒片刻,果然外頭響起了一陣動靜,瓔珞這才施施然的從美人榻上起身迎到了外間。
迎面靖王妃已帶著丫鬟白鴿進來了,瞧見瓔珞迎了出來,忙上前拉了瓔珞的手,道:“都是母親治家不嚴,出了趙側妃這樣包藏禍心的,害的你這孩子受了大苦,來,叫母親好好看看。”
瓔珞本是福身要見禮的,被靖王妃拉起來便順勢抬了頭,她這一抬頭,分明瞧見靖王妃面上笑意狠狠凝滯了下。
靖王妃確實有些破功,她能不破功嗎,昨日她來郡王府,明明說的是瓔珞病的不輕,上山請慈安大師看病去了。可今兒眼前的瓔珞哪裡有半點病容,她容色照人,臉色紅潤,眼眸水潤,眉梢眼角一抹紅暈,風流旖旎,帶著春色。
分明半點病都沒有,這兩日只怕還顛鸞倒鳳受盡雨露滋潤,日子過的別提多舒坦了。
這麼明顯的耍弄人,靖王妃豈能神情不變?!
四目相對,瓔珞衝靖王妃眨了眨水意盈盈的眼眸,笑著道:“雖說是母妃管家不嚴所致,可母妃也非聖賢,怎麼可能不犯錯呢,偶爾有個錯處那也是可以原諒的,母妃放心,我沒往心上去的!”
瓔珞的話差點沒將靖王妃氣個倒仰,她覺得這個兒媳婦壓根就是個不按理出牌的,靖王妃噎了半響都有些接不上話來,臉上有些僵硬。
瓔珞卻一副未曾發現任何不妥的模樣,道:“母妃怎麼瞧著我不說話呀,是不是我今兒臉色特別好看啊?我也覺得今兒氣色特別好呢,一定是一早便見到母妃的原因呢。”
瓔珞說著摸了摸臉,一臉喜意。
靖王妃沒言語,倒是她身後白鴿忍受不了開了口,道:“世子妃今日氣色是好極了,不過昨兒郡王妃不是還說世子妃病的厲害,太醫開的藥都不管用,這才特特的去大國寺醫病的嗎?”
瓔珞臉上的笑容頓時斂了,拉著靖王妃的手,道:“母妃方才還說自己治家不嚴,這才生了禍患,我瞧著也是呢,我和母妃說話,如今一個丫鬟倒敢沒規矩的插話了,依我看,這等沒規矩的丫鬟就該嚴懲,若不然還不得再養出一個包藏禍心的?這都是她們欺母妃您寬厚溫和,良善溫軟,可這風氣可不能慣著啊!”
瓔珞言罷這才看向白鴿,道:“跪下!掌嘴!”
白鴿臉色一變,平日裡長輩跟前的阿貓阿狗那也是金貴的,更莫說是大丫鬟了,婆婆身邊的大丫頭到了跟前,哪個不是禮讓三分。
再說有時候這做主子的不好說的話,大丫鬟就得替主子來說,這都是有的,故此雖說是有主子說話,丫鬟不能隨意插話的規矩,可得臉的大丫鬟平日裡和主子們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