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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漸漸地,床帳內沉寂下來,月娥用喘息的媚聲輕問:“爺好本事,只叫奴家都喘不過氣來呢,可您要讓奴家歇歇,這大清早的,奴家還不曾合過眼呢!”

“你以為就你沒閤眼,爺也沒合,昨晚出去廝殺了一夜,現在都渾身發酸呢,再陪著你這一場,可是累了,讓爺好好睡上一覺,等醒來,再好生喂喂你!”白衣話語滿是淫意,月娥吃吃笑著,與之嬉鬧了一下,也就雙雙睡去了。

樓角上此時爬著一個人貼耳傾聽,待聽到如此對話之後,全然沒了聲音,也就無奈地搖搖頭,起身躍到近處的一顆大樹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豎著耳朵在等音信了。

而此時雅間內的帳子裡卻是白衣和月娥相視一笑,而後白衣將月娥抱在懷中,抬手觸動床邊的機關,只見床板剎時分開,白衣和月娥便直接下落,順著一個斜坡滑道,兩人倒是進入了一間密室之中,當頭頂的床板合上的時候,密室內的燈也被點亮,雲媽媽一臉詫異地問到:“怎麼這麼好半天?”

“尾巴死跟不走,我只好同月娥上演一場銷魂了。”白衣說著一笑,將月娥送到雲媽媽跟前:“帶她去休息吧,看她那樣子一定昨晚也沒得空閒,怎麼昨夜的客人很難伺候嗎?”

雲媽媽看了月娥一眼沒說話。倒是月娥搖了下頭:“我昨晚沒什麼客人。只是徹夜無眠罷了。”

“還在想他?”白衣哼了一聲:“想了也是白想。他不會知道地。左擁右抱他早已享齊人之福。你還是放了自己吧!”

“我知道。只是若是一句說放就放。那倒簡單了。只是入了心地人。怎可放地掉?”月娥說著嘆了口氣。

白衣沒在接話。只是看向了雲媽媽:“他來了嗎?”

“恩。信兒一送到就來了。只不過你抓緊點時間。聽說今天宮裡頭有什麼大事。他必須在地。可別耽誤地太久。”雲媽媽說著指了下前方地石門。

“耽誤不了地。我不過問幾句話。再者你也看見了。我這面具怕是被我弄壞用不得了。還要找他想想辦法。”白衣說著乾脆一伸手自眼瞼處一提。將一張人皮面具從臉上撕了下來。

剎時一個英俊地小生迴歸了嬌媚的姑娘。

月娥看著臉上還有藥水的舞衣,伸手遞上了自己的手帕。舞衣笑著接過便進了那石門。而云媽媽則帶著月娥離開去往另一個石門而去,邊走還邊說:“你呀,也是吃了秤坨鐵了心了,明知道他和你沒可能的,你何苦念想著呢。”

“一顆心容不下兩個人,雲媽媽您就別說我了,您不也放不下心裡的人,為此操勞了這麼多嗎?我不像你有本事,可以為他做許多,我只能是想想罷了。”月娥說著無奈的笑笑。

“你想歸想,但是我提醒你,他現在可和我們是對立的,少主她就是選了你,我沒有辦法,但是你可別壞了少主地事,要不然,我可真是會下殺手的。”

“雲媽媽你多慮了,我連和他說話的可能都沒有,我怎麼能壞了少主的事,再說了,舞衣她對我來說,我是當作妹妹的,我雖不清楚你們的打算,但是我是個青樓女子,只會記得行規:聽無聞,視不見,只是陪客地玩偶,決不插手與參與,更不做他人的耳目。”月娥的話語滿是落寞。

雲媽媽點點頭:“好了,咱們走吧,等到他日事成,我會給你一大筆安家費,好好地過完你的下半輩子。”

月娥對著雲媽媽笑笑,便和雲媽媽一起消失於石門中。

舞衣捏著人皮面具進了屋就看到身穿著一身朝服的容艾,她一上前就丟過去了面具。

“你怎麼撕下來了?”

“弄

。”

“好好地怎麼會弄壞?”

“血水濺到眼角,我又察覺不到,等發覺時,已經雙眼發癢,皮子離膚了,我也試圖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