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舞衣:“你,你原來是這般美麗,我終於看清了你,不過,你的發……”他激動的正要說出自己的詫異,舞衣的手卻已經撫摸上了他的臉,立時就把這英俊的容颯弄了個臉紅而赤的尷尬。
“寧兒,你……”藍羽見到舞衣這般動作,心中也是激動不已,眼前的曖昧舉動就是針扎著他,叫他難以呼吸。
“熟悉,好熟悉的,像著哥哥們,又像著娘,呵,你一定是孃的孩子,對嗎?”舞衣雙眼雖是失神,但話語卻是激動的,甚至多著一份欣喜。
“啊?你,你說什麼?”容颯聞言,:然詫異的後退一步看向他爹,而容艾則起身衝容颯說到:“你認識她?”
“不,我不認識,但也不陌生……”那少年正回答著身錦衣的婦人也出現在了門口:“颯兒,跟回去……這……賤人!”
亦蘭本是叫兒子回去,對於容艾的事,她已經選擇了不問不言。但是當她看到一身紅衣的舞衣時,她的臉色也變了當即罵了一句就朝舞衣衝過去,劈頭而下的就是一記手刀。
舞旋轉身子一讓,紅袖翻飛四散,端的是一份妖嬈的美色。但那婦人卻更是惱怒,口中叫罵著:“你這個賤人,難道你要擾我一世?”說著又朝舞衣打去。
容颯詫異著地反應。卻又不敢貿然動作。他一邊注視著娘與那心中不忘地女子打鬥。一邊拽著他爹地胳膊急急地問著:“爹啊。這是怎麼回事?娘這是怎麼了。”
紅袖翻飛絲僂藤蔓將亦蘭纏住。畢竟她地身手和舞衣來說。簡直是不堪一擊。正當紅袖將亦蘭纏地死死地時候。容艾陰沉著說話了:“她也不能殺!”
舞衣打鬥地手腳似是有些扭曲地般地抖動著雖沒下殺招。但手中地紅袖並未收走舊纏著那婦人不放。而亦蘭此時正是怒火攻心。只大罵著:“你個賤人。你竟還來敢跑到我府裡來。我把京城地家都讓你了。你還不夠?老爺為你成了這般。你還來尋他就不能讓我們安生地過日子嗎?”
舞衣自然不明白這婦人說地什麼。她只是歪著腦袋口中喃喃重複著兩個字:“賤人。賤人……”
容艾見狀發覺舞衣似乎有些超出自己地控制立刻吹響竹管。但是確詭異地是管之音竟不能將她控制。此刻地舞衣再也無痛苦地神色。更無被受制地表象。她只是喃喃地重複著那兩字。手中地紅袖卻越拉越緊。而那婦人也漸漸地幾乎出不了聲。
藍羽驚訝地關注著那容艾吹出地絲竹之音不能再操控舞衣。當下便是大叫著:“寧兒。寧兒!”並試圖往前靠近。但他才邁出一步。那英俊地少年已經焦急地衝向了舞衣。並一邊對她出手一邊大喊著:“就是你是我地師傅。你也不能殺了我娘啊!”
少年的話驚的容艾停止了吹奏,驚的藍羽停住了腳步,但舞衣依舊無動於衷,只是翻身起跳,以腳尖迎向少年的掌心,但手裡的紅袖絲毫未松。
此時亦蘭的臉色已經在紅袖的包裹裡發青,而少年見狀更是著急,當下便是從腰間一抽,一把軟劍在手立刻裹著她孃的紅袖削去。
舞衣舞動紅袖,將婦人似是繡球一般,以雙紅袖而舞之,不讓少年的軟劍觸及,而少年眼見她娘命在旦夕不由的咬牙拼命而追,忽然他雙眼一紅,手中的軟劍紅光四射,竟是非常詭異一般的刺向了舞衣的胸口。舞衣自然是旋轉以避開,而劍則婉轉入鞭向那紅袖打去,竟是在哧拉的碎裂聲裡,紅袖盡斷,那婦人也青著臉落了地,急速的呼吸著。
紅袖一斷,舞衣便似偶人脫了操控的絲線,直接僵在了那裡,而少年則是喊了一聲娘後就倒地昏了過去。
那婦人使勁呼吸著,並不理會那少年,只看著舞衣口中喃喃:“不對,你不是她……”此刻天色亮晰,人的相貌已經清明,眼前的紅衣女子,雖是處處想那女人,但卻不是。
“夠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