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賴在容艾的懷裡小聲地說著,但是她已經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些酒味。
“我是朝官,每日有不少事要處理的,除了政事還有一些應酬的,夫人,你今天可差點讓我難堪。”
容艾的話讓夫人先放下了心中懸疑,忙著問到:“老爺,亦蘭並未現身,更未叫家丁提及我到此,怎的說我讓您難堪?亦蘭可不是當年那份莽撞的脾氣了……”
“你呀。還不承認。倘若我再出來地晚些。只怕你就衝出來了。那我明天可就又露臉了。只怕不止要被王侍郎暗中嘲笑。就連新入職地兩個主事也要知道我容艾家中有位時時刻刻都要盯著她夫君地誥命夫人。”容艾地話語明顯帶著揶揄。那夫人臉上一紅。也不好言語。而後岔開話題說到:“老爺說新入職兩個主事?”
“是啊。先前不是職方和庫管地兩位主事在事變之後被斬了嗎?今日上午調來兩個新地。本來說今夜事情忙完了。陪著他們喝兩杯。一來接風納新。二來也正好和王侍郎一起給這兩位說道說道。免得拎不清。可是才開了頭。你這邊就催來了。我本不想理地。後來想到你。還是出來了。丟下王侍郎一人去做。你呀。幸好我出來了。要不然等你衝出來……”
“老爺您莫這麼說。亦蘭只是看著變天。心裡擔憂……”夫人一臉地不好意思。
容艾略皺了眉頭。笑了起來:“奇怪。夫人要是平日裡見我這般抱怨不是早就要和我頂上幾句嘛。怎麼今天倒這般任我說了?”
那夫人雙眼一翻斜睨著容艾道:“你就裝糊塗吧你!”
容艾笑了笑。不再言語。
很快馬車回到了容府,兩人下車入內。當容艾邁步入了臥房的時候,迎面就看到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他微微一笑看了看身後關門的夫人,無奈的搖了下頭,待夫人轉過身,他卻微笑著拿起酒杯:“今日讓夫人久等了。”
“老爺能知道出來就說明是惦記著的,我叫僕人去熱熱吧。都涼了……”
“無妨地,何況你我也不過喝兩杯就該歇著了,何必呢。”他說著拿起另一個了酒杯放在了夫人手裡,提壺倒酒後說到:“十四年前夫人下嫁與我,這些年容艾有此仕途全仗夫人及岳父大人庇護,夫人你我同飲此杯,為夫的多謝夫人……”
“老爺,你怎麼這麼說,雖說我爹的確關照過您。可是老爺能有今日的風光那是老爺自己的本事,如今前帝不再,朝堂在更換之時,老爺依然能穩坐高位,另咱們一家都未被波及,實在叫亦蘭感謝爹爹為我選了個好夫婿,如今亦蘭和老爺還有颯兒能平穩的過咱們的舒坦日子,可處處仗的是老爺,所以不該是老爺謝我。而是我以此酒謝老爺。”容夫人說完一仰頭就喝下了杯中酒。並伸手還要抓酒壺。而此時容艾伸手抓了她的手,自己仰頭喝下了杯中地酒。然後一放酒杯說到:“夫人就別再拉著我喝了,我今日可喝了不少,你我還是趕緊就寢吧,明早我還要上朝議事呢!”他說完伸手扯著夫人就往屏風後去了。
“呼呼”藍雲喘著粗氣站在軒轅大宅前,此刻這裡彌散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還有一些微弱的呻吟之聲。
大宅地門敞開著,高掛的燈籠殘破了許多,只剩下一兩盞掛在兩處,照出一片朦朧的昏黃裡倒在地上的幾具屍體,外加一兩具還有點動靜在有氣無力呻吟的人。
藍雲的心一抽,尋到一個還有氣的,一邊給他心口渡氣一邊問到:“你們少爺呢?他怎樣?”
“不,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們怎麼成了這樣?”藍雲皺眉問著,再次眼掃四周。
“我們,大家睡的,好好地,突然就聽到女人,的哭聲,哭,哭地好嚇人的,等我們起來檢視的,時候,突然,突然一個紅紅地,妖怪到了我們跟前,那妖怪,那妖怪好嚇人啊。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