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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娘是別人嗎?”
“娘不是外人,但是,是別人。娘,孩兒只能和您說這些,您從小教孩兒要懂禮數,要知孝知信,也要知仁知義,孩兒若是什麼都告訴您,看似孝順了,卻是不信不義,反而傷了容家清譽,有辱家門,那就是不孝了……”
“得,問你個這事,倒是娘把你弄地不孝不信不義了,好,這事我可以不問你,但是你隨意就和人修武,不問長輩這是你的禮?娘,可要罰你……”
“別,娘,這麼著,我告訴我不但去哪兒,還發現了什麼,您就別罰我了成嗎?”容颯趕忙說到。
“哦,是什麼?說來聽聽,真要說了實話,娘就不罰你。”亦蘭說著掃了一眼後堂。
“娘,孩兒跟著趙叔去了王家,那裡好些官兵守著,還有幾個仵作出入驗屍呢。趙叔在人群裡打聽著問,我聽著,都是些瞎嚷嚷說不到點子上地。孩兒想著娘好像有什麼擔心的,所以就乾脆進去檢視去了,反正裡面出入地人也不少,亂哄哄的。”
“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娘好像有什麼擔心的,娘只是好奇而已!”亦蘭嗔怪著。
“是,娘只是好奇,孩兒也是好奇。孩兒進了屋後,轉了一圈,還真沒發現王夫人。娘。孩兒本來是要走的,可是卻也見到幾個仵作湊一起說著什麼,就悄悄爬過去聽,結果聽到那王侍郎昨個半夜裡就被人給弄死了,而那些屋裡的丫鬟下人的卻都是今早給毒死的。孩兒好奇,出了府邸準備和趙叔說一聲地,卻正好聽到兩人議論,說是昨夜裡王夫人衝到了煙花巷子裡把王侍郎從個青樓女子懷裡給揪出來了。一路上兩人就是打鬧的。好像王侍郎喝的醉醺醺的,還給了他夫人一巴掌。那知道今早就成了這樣。孩兒一聽就在想:娘,您說會不會是那王夫人生氣,把王侍郎給……”
容颯說著比劃了一下,亦蘭倒是後退一步。心裡發涼。
早上王夫人走時的話,就讓她覺得不對,後來怎麼想,她都想到了會不會是王侍郎做了對不起王夫人的事,王夫人一怒做了蠢事。可是,王侍郎昨夜是和夫君一起在兵部的啊,他能做什麼對不起王夫人的事呢?可現如今一聽容颯這麼說,她立刻就想到了夫君回來是一身地酒氣。難道昨日和王侍郎一起喝酒不假。但是卻不是在兵部,而是在青樓之中?
“娘?娘。你在想什麼?”容颯見孃的神情十分地嚴肅,有些擔心的問著。
“啊。你,那後來呢?你說你出來了。可娘在外面等你很久都沒見到你出來,這又是怎麼回事?”亦蘭詢問著,心卻在剛才的思慮上陷的更深。
“娘是在前門等地吧,孩兒是前門進的後門出的,本來出來了,也就打算回了,可是孩兒卻看見爹的轎子去了刑部,孩兒就想著乾脆到政區外面茶樓裡等著,等爹出來了,孩兒好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孩兒等了半天沒見爹出來,孩兒坐不住了,就決定自己去查檢視,就跑到煙花巷子裡打聽去了……”
容颯正得意的說呢,卻見母親眉一抬瞪著他:“你說什麼?你跑到煙花之地去了?你這孩子,你怎麼不學好,往哪跑!”說著,他娘就朝他揮過來一巴掌。
容颯自小知道他孃的脾氣,說起來也是大家閨秀,也是優雅的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小習武的因由,一犯脾氣,就喜歡動手,儘管是從不會真打,但也總讓人會難堪。容颯這是立刻抬手相當,人一轉身抹到一邊,嘴裡嘀咕到:“娘,您弄清楚,我是去打聽地,可不是去喝花酒。再說了,爹都去地,我有什麼去不得的!”
“什麼?”亦蘭愣住了,她這會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一聽到颯兒這麼說,當即是抓小雞一樣地抓了容颯的衣領問到:“你剛才說什麼?你,你爹也去了那煙花之地?”
“啊?”容颯一愣,似乎意識到是自己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