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七絕擒住廢了武功,並未言及其他。如今他那副樣子狀況仍舊能跑了,南宮莊主自己疏忽不查,難不曾還要怪起在下來了?”
南宮謹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嘲諷道:“我的疏忽?有我的人盡數把守城門,他們明明出不了城,難道不是你放出去的!”
原隨雲輕嘆了一聲,淡笑道:“南宮莊主此言,倒將楚留香和無花,看得未免太低了些。他們要出城,還輪不到在下來幫忙。”
南宮謹眯眼看向原隨雲,似是在考量他話中真假。
原隨雲微微一笑,面向南宮謹道:“在下雖不知他們現下在何處,但是卻知他們最終會去往何處。南宮莊主亦可去尋得七絕。”
南宮謹冷冷道:“哦?”
原隨雲微笑道:“洛陽的萬興鏢局,他們定是會去的。”
夜色漸暗,月上穹空,曼曼清輝。
楚留香推開門走進屋裡,將手中東西皆數放在桌上,略微活動了一下有些痠麻的手臂,就拿起桌上的茶壺續了杯茶潤喉。
他放下杯子,撥出口氣,終於放鬆了幾分心神。
抬頭看向手邊不斷撓著竹籠子正蹦躂不停的松鼠,楚留香瞬間就笑彎了眉眼。
他晃盪著籠子,悠然道:“這回要搗亂,你可就想也別想了。”
楚留香看著在裡面不能自己也跟著晃,且“吱吱”叫個不停的松鼠,挑眉道:“小香,小香,叫的還挺好聽,你又哪裡香了?”
他說著,好似想起了什麼,就又將籠子放了下來。
與床邊木櫃裡的包袱間翻找了片刻,楚留香手中就多了一個上好白玉雕成的小瓶,笑著走向了屏風後面。
內裡處水汽氤氳,熱氣瀰漫薰染,朦朧視物間,僅見一人長髮浸溼,膚如凝脂潤潔,正側頭伏在浴桶邊上淺淺閉目養神。
楚留香拔開瓶蓋,瞬間便是香氣四溢而散。
清雅神秘,飄渺無形,迎面撲鼻。
他走過去,手間微懸,就滴了兩三滴,落在木桶的熱水中,激起一圈輕微水波。
無花閉目嘆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當然聞得出,這是楚留香常用的鬱金香的香氣。
楚留香俯身吻了吻無花,微笑道:“此物香氣雅潔,靜心舒怡,自是極品。”
無花聞言笑了起來,道:“你聞得見?”
楚留香將小瓶放在一邊,拿過一旁的溼巾幫著無花輕輕擦拭著後背,指尖緩緩撫過順滑肌膚,悠悠笑道:“我聞不見,只要別人能聞見就行了。”'關鍵是讓別人從無花身上聞見這味= ='
無花微怔了下,隨即笑道:“你便是總想著這些無聊事了。剛剛又欺負小香了吧?”
楚留香幾不可查的“嗯”了一聲,手中溼巾下移,人也順勢貼近無花脖頸,慢慢落吻。
無花被他弄得有些不自在,向前躲了一下,轉而問道:“事情如何了?”
楚留香棄了手中溼巾,也不顧自己被水浸溼的衣袖,攬住無花的腰際,便將人又拉了回來。
他聲音中帶著燻然微啞,笑道:“自是如咱們所料,其他也皆已妥當,你那好弟弟幾日後便來。”
無花回過頭來,笑道:“不愧是盜帥楚留香。”
楚留香聽罷只是笑了笑,道:“七絕無花,自也是計謀過人。”
他手上撫住無花的後腰,看著對方無神沉寂的眼睛,繼而落目到那片蒼白已極,此刻又被熱氣染上了幾分緋色的面板。
將頭埋在無花肩上,楚留香輕聲微暗道:“你這麼愛乾淨,當日又如何能忍得了……”
無花聞言怔了怔,隨即無奈笑道:“英老前輩都跟你說了什麼?”
楚留香沒有說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