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掉渣!
“你就是我爹的妾生的女兒?”莊箏箏鄙夷的看著尚小鵑。
尚小鵑看著比自己還矮一頭莊箏箏,不由得揚起下巴,“誰家傻丫頭,這什麼天氣啊還捂著臉,你臉上是不是出疹子了?”說完還特別配合的後退了兩步,就好像莊箏箏的臉上真長了什麼似的。
“你臉上才出疹子了!”莊箏箏被尚小鵑的話惹怒了,“你一個鄉下丫頭成天拋頭露面的懂什麼!”
尚小鵑瞥了一眼莊箏箏,“你到底是誰呀?”
“我?我是忠義侯府的大小姐,我外公是當朝的閣老!”
“忠義侯?閣老?都是幹什麼的?有我們鎮上的朱大叔有名嗎?”
莊箏箏生氣,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無知的人?
“你說的那個姓朱的是什麼人?”
尚小鵑眉頭一挑,“朱大叔是殺豬的嘍,這江邑鎮附近有誰不認識朱大叔啊!我就沒聽說過你口中的什麼忠義侯。所以,忠義侯肯定沒朱大叔有名就對了!”
“你……無知!”莊箏箏睜大眼睛,“你就是莊純?你姨娘呢?”
“姨娘?姨娘是個什麼鬼?”尚小鵑和莊純待久了連說話的語氣都學了過來,“話說,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是純兒了?人家都說眼大漏神,你說你眼睛這麼小怎麼也漏呢?”
“你說誰眼睛小?你說誰呢?”莊箏箏伸出手指頭快要戳到尚小鵑。
竟然敢說她眼睛小,一個鄉下丫頭也敢對她這麼無理?
尚小鵑看了一眼莊箏箏的丹鳳眼,“本來就小,還沒我眼睛大你好意思說你眼睛大嗎?”
莊箏箏的眼睛像莊弼,莊弼眼睛本來就不大,不過配著他那張臉倒是有點帥氣。眼睛的大小對於男人來講無所謂,不過姑娘家都愛美,如果被人說眼睛小這心情是極度不爽的。
對於莊箏箏來說,她的眼睛是不能被人提及的,尚小鵑打蛇打七寸,正好觸碰到了莊箏箏的逆鱗。
莊弼看到門口的尚小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是他女兒?他記得他女兒今年應該十四歲了,可看上去怎麼這麼小?
陳梨花一看莊箏箏認錯人了,“侄女你認錯人了,她不是莊純!”
“誰是你侄女?”莊箏箏沒好氣的瞪了陳梨花一眼,一個鄉下婦女也敢叫她侄女,真是豈有此理。
陳梨花翻了個白眼,“你爹是我小叔子,他女兒自然是我侄女,你不承認是我侄女難道你不是莊弼的閨女?”
“你說什麼?鄉下女人一點見識都沒有,就你這樣的女人放在陵城遲早被人打死!”莊箏箏瞧不上陳梨花。
“我說二弟,你管管你閨女,怎麼和大伯母說話呢!”陳梨花看向莊弼。
“箏兒,到娘這邊來,大人的事情你別插手!”侯爺夫人把莊箏箏喊了回來。
莊箏箏白了陳梨花一眼跑到她娘身邊。
莊弼看向陳梨花,“剛剛你說那個小姑娘不是莊純?”
“對啊,不是!”陳梨花差點說漏嘴把‘你自己閨女你都不認識’的話說出來。
她心想,要是她家莊強這樣她直接拿菜刀砍死他算了。
莊弼一步步走向尚小鵑,“你是什麼人?莊純呢?”
尚小鵑從來沒見過莊弼,此時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走向她,看那一身華貴的便服和同莊箏箏相似的臉,尚小鵑猜這肯定就是莊純和莊曜的渣爹了。
她還一直以為莊曜的爹長得也是莊曜那樣的小白臉呢,沒想到他和莊純莊曜長得一點都不像。
“純兒,有人找!”尚小鵑看了一眼莊弼就往院子裡跑。
“誰找我呀?”莊純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她這一開口把尚小鵑都給嚇到了。
這畫風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