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了莊純家被尚小鵑給打了一頓後把受的氣都算在莊純身上了了。
“娘,二嫂不知道從哪裡弄了錢買了三十畝地,現在又花錢建房子,我看肯定是她家隔壁那個姓尚的男人給她的錢,尚家那兩隻黑熊可沒少賣錢。娘,她這是看二哥不在翻了天了!”
莊嬌坐在炕上挽著莊家老太太的胳膊晃來晃去,一提柳氏就一臉的厭惡。
莊馬氏一雙杏眼眼尾揚起,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聽了莊嬌的話後算是坐不住了。
“柳氏那個小賤蹄子,平日裡病泱泱的裝柔弱,沒想到勾/搭男人有一套,走,過去看看!”莊馬氏帶著莊嬌就準備去找柳氏鬧,順便把陳梨花和莊小云都給叫上了。
莊純一家剛吃完晚飯,夏天熱都坐在院子裡乘涼。
小黑狼的腿傷好了以後天天在院子裡曬著,這一個來月吃的好喝的好,那一身毛色愈發的漆黑髮亮。
打了個哈欠後小黑狼躺在墊子上準備眯一覺,突然一陣劇烈的砸門聲把它給嚇了一跳。
臥槽,天都要黑了誰這麼不識趣!
“誰呀!”莊純眉頭蹙起,這麼不文明的敲門聲想必來人沒帶著什麼善意。
“莊純,開門!”莊嬌在門外踹了兩下,莊純家的門板本來就薄,經過莊嬌這麼一踹就有了裂縫。
莊純眼眸一眯走到門前一把拽開/房門,莊嬌正踹過來的這一腳直接踹空整個人就摔了過來。
“小姑姑,你悠著點!”莊純看到莊嬌直接撲在地上,冷笑一聲雙手在胸前交叉。
“莊純你這個小/踐人竟然害我摔倒!”莊嬌從地上爬起來直接用手去打莊純的臉。
“小姑姑,你是怕白天會有人看到你這副母老虎的德行所以才晚上跑過來鬧事吧?”莊純躲開莊嬌的巴掌後直接一腳拽在莊嬌的屁/股上,這一腳把莊嬌又給踹了個跟頭。
“莊純,你竟然敢對你小姑姑動手?你這個小賤蹄子,和你娘一樣黑心!”莊馬氏看到閨女被打氣得伸出手來抓莊純的臉,那架勢絕對的潑婦一個。
“不許你碰我姐姐!”莊曜看到莊馬氏膀大腰圓的一個抵得上他姐姐好幾個,立刻跑過來幫忙,一頭撞在了莊馬氏的肚子上。
“小兔崽子,你連你奶奶都敢撞,真是個孽種!”莊馬氏一巴掌打在莊曜的臉上,把莊曜打得口鼻流血。
因為莊曜是在她兒子莊弼被徵兵走了以後柳氏才發現有的,生下來以後眉清目秀長得和莊弼沒一個地方像,怎麼看怎麼像柳氏。
莊馬氏一直看柳氏不順眼,連帶著柳氏生的這一對兒女她也喜歡不起來。
尤其莊弼被徵兵走了十二年音信全無,莊馬氏就把莊弼生死未卜的事情賴在柳氏的身上,非說是柳氏害了她兒子。
在柳氏重病起不來的時候她狠心把這娘三個趕出了老宅,本以為柳氏這個病秧子會病死卻沒想到這一家子不但買了地還建起了新房子。
“曜兒!”柳氏看到莊曜被打心疼的把莊曜抱在懷裡,“娘,曜兒是你親孫子,你怎麼能把他打成這樣?”
看到柳氏柔柔弱弱的泫然欲泣淚眼濛濛,一旁的陳梨花冷嗤一聲。
“我說二弟妹,我們可不是隔壁的尚彭舉,沒人會心疼你那副狐媚子的模樣!”
“大伯母,你說什麼?”莊純知道在古代女人的名節有時候比性命還要貴重,陳梨花這麼說話明擺著是在說柳氏和隔壁尚大叔有一腿。
“說什麼?你娘做過什麼她最清楚!”莊嬌翻了個白眼。
柳氏一向是個柔弱的,莊弼沒走之前還能護著她點,莊弼走的這十二年她在莊家當牛做馬卻換不來一句好話,她自己吃苦受累沒什麼卻連累兩個孩子也被人欺負。
“她小姑,我怎麼說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