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的。
她嘆了口氣,想到前天便下了雨,昨日好歹晴好一日,今日便又陰下來。
這時代也真是奇怪,夏天倒是成日的烈陽燦爛,反倒近了秋天,雨竟一陣緊似一陣的。
總不知今天是否要下雨,黎融皺眉盤算著,還是防備著些。
這逆旅中常備著滾水,可以灌兩隻湯媼帶著,暖一暖雖不能全然解了疼痛,卻也聊勝於無。
呱呱還睡得香甜酣沉,似乎只有毫無憂患的赤子才能得到如此純粹的睡眠。
黎融想著叫她能多睡一會兒便是一會兒,於是輕著手腳起身洗漱。
洗了臉,梳了頭髮,便換上厚實些的衣服出門去。
過了中間的一方小院子,便到了前廳,一進去了,便見歐陽克一人坐在凳上,雙柺給靠在桌邊。
她馬上換去臉上憂患神色,轉而笑容甜美猶如一塊荔枝口味的糖。
她蹦跳著向他過去,拉過來凳子坐在他面前。
歐陽克面色並不好,一張臉益發的白,活像這時陰天的太陽。而雙眼之下青黑更為明顯,顯然夜裡又沒能睡好,只怕是一宿也沒能睡沉了。
黎融終於還忍不住皺了眉頭,把他放在桌上的手拉過來,用自己的手裹住:“夜裡疼的又厲害麼?你怎麼也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