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國,整日在周圍國家的兵威之下,在常年以少敵多的反抗戰爭之下,反而常常會有猛將出現,雖然還是遠遠比不上大國軍隊中心的那些名將,但也決不可小看。
這名使大鐵茅的矮壯將軍名叫專廖,本就是上蔡國軍中第一猛將,一把大鐵茅大開大闔,戰場上衝鋒如入無人之境,少有十合之將。西京侯對這些小國向來輕視,稍微一招攬不成後,竟就此將這人遺忘,看這人表現,日後若再有出頭之日,必大放異彩,西京侯那時又將後悔不迭了!
專廖手持鐵茅,寬大的腳掌一步一步踏前而去,高臺震動尚可理解,可那震動竟直達人的心裡,似乎一下一下錘著人的心臟,只這一手,就知專廖必有一種可怕的功行方法,已經豐富的搏鬥經驗,遠不像他表面那樣粗豪無腦的樣子。
那紅衣衛排名第三,卻是第一等兇殘的高手名叫血殺,此刻見對手的威勢,卻也不敢大意,全身功力已是在不斷提聚,身後的大紅披風一下一下的鼓盪了起來。
專廖一步一步走到血殺身前五步遠處,猛地前衝,整個高臺竟有一種萬馬奔騰的感覺。血殺在同一時間,腳閃電般踢向支在地上的長劍,長劍順勢閃電般撩向對方的下陰。如此陰狠的招數,果然不愧血殺之名!
血殺雙拳一展,由兩方合擊向對方太陽穴,竟是想將對手的顱骨敲碎……
人人都在猜測血殺會使出何種劍術,想不到此人卻以那介於暗器和劍法之間的上撩劍和拳法殺敵,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由此也可看出血殺的可怕不是簡簡單單的功力就可以衡量的。
專廖竟似早已料到會如此般,早他一步長矛疾點在血殺上撩劍上,然後瞬乎後退。正好退出了血殺雙拳的攻擊範圍。
一聲慘叫,血殺難以置信的看著胯下被反擊回來的長劍撩出的鮮血,一時難以行動。
舉座皆驚,想不到血殺如此別處蹊徑的攻擊竟聰明反被聰明誤,一招之下就受了重傷。
專廖圓瞪的眼睛眯了起來,那竟是一種貓玩老鼠般的表情。血殺大吼一聲,長劍平舉,劍法正要展開。專廖卻搶先一步,泛起滿天茅影,將血殺完完全全籠罩其中。
“住手!”,赫連術終於忍不住厲喝起來。
專廖茅影一收,盯著血殺冷冷說道:“當你一刀一刀切割我兩名兄弟之日,可曾想到有今日?”然後望天默視,似在悼念故人,一會兒後,頭也不回,轉身回己陣。
血殺矗立園地,全身百多處同時飈射出鮮血,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血人。在這臨死前的一刻,他終於明白,並非對方太聰明,也不是對方武功真的遠遠高過自己,而是因為對方等這一戰,已經準備好久了。自己再採用原有風格的作戰,怎能不被對方搶盡先機?
沙啞的撕吼一聲,他終於無奈倒下。
看著血殺倒下,許多紅衣衛都不由手足冰冷。
排名第三,兇名第一的紅衣衛,就這樣倒下了麼?
原來,他們面對的並不僅僅是幾隻待宰殺的小羔羊,而是一群兇猛的野獸。
待專廖經過身邊時,星辰報以感激的一笑,然後再淡淡地看向赫連術,說道:“你們還有必要為了一個對你們來說並不緊要的女子而攔我們嗎?我說過,十日之內我將付出雙倍的贖金。”
當然,在查明此事和大茂會所是否有關前,星辰一個銅板都不準備付。
眾紅衣衛同時默然,對此事他們也是不以為然,為了一個女奴而把他們叫出來大打出手,直到損失一名兄弟,這事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報仇嗎?對於隨時準備死亡的他們來說,若隨便死一名同伴就要和實力深不可測的對手硬拼,這可划不來。
當然,他們可不知道上面真正的內幕。
到此,每個人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