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護衛們逮個正著。想到這,男子就覺得有趣,他叫住了失望正打算離開的修德,臉上充滿著笑意說道:
「主人現年才正值芳華的二十一歲,身邊更沒有任何特別來往的伴侶,所以稱她為女士似乎還太早了些。」
修德感到臉上有一點發燒,因為這些話又顯現出自己是個正正統統的鄉下土包子。
修德在回去旅館的路上,他開始盤算起了接下來的旅程,因為現下漫無目的的他已除去了冒險者的身份,身上從家裡帶出來的錢也已經快用完,而他在銀行的戶口中也只剩下大概能夠住十來天的旅行費,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要在路邊乞食,當個真正的流浪漢了。
叄天后,在克特國的首都城裡正上演著一出幾乎天天皆可見到的悍婦馴夫記,那位在克特國中家世顯赫的貴族小姐此時又來到了酒館,她仍然是那麼氣勢得推開酒館的雙扇門,曾經放置在上頭的精細小玩意及其雕刻早就已經在長久的破壞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位擁有酒紅色頭髮的小姐在長久以為的習慣下訓練而成的眼力很快的就讓他找到了那位他要找的人。
已年近十九歲的黑髮少年正與一桌人生不得意的酒友相聚在一起,此時的他看起來還沒有喝得太多,至少還沒有到爛醉如泥的地步。
伊路亞鬆了一口氣,因為今天可是與林克約好去見他未來工作的老闆的日子。
這些日子以來,林克雖然都一直沒有精神,甚至過著天天跑來酒館報到的墮落生活,但是林克卻沒有因此在酒精中失去自我,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在逃避,而逃避不能夠解決任何的問題,更何況自己麻煩了伊路亞這麼多天,他的臉皮也沒有厚到隨便給人養的地步。因此,林克在前幾天跟伊路亞提出自己想要工作的意思,而伊路亞對於這個決定當然是感到格外開心,依他在首都城的情報網,很快的就依林克的意思找到了一份在工廠最需要力氣的工作。
所以這次伊路亞並沒有以暴力的姿態將林克拖離現場,而是面帶深深酒窩的笑容抓著他的手臂一同離開酒館,這可讓在場的酒客們傻眼了許久才突然爆出一連串的驚疑聲。
「終於看清楚自已的懦弱,懂得重新開始了啊?」
林克與伊路亞兩人走在通往城內工業區的路上,後者身上穿著令人看不出身材的斗篷,搭配上他那纖細嬌小的模樣,還真令黑髮少年憶起與自身同色長髮的鍾愛之人。
回憶雖然甜美,但一想起最近的那兩次會面,都絕對稱不上是愉快,至少就他單方面而言是如此的;想到了雅婷,季平這個名字就立刻從腦海中湧現出來,他現在還弄不明白為什麼季平不願意跟他一起走,那個聖女的位置就這麼值得留戀嗎?在以前,他不管說什麼,季平都會表示贊同的啊?難道季平是看不起現在的他嗎?
「我不知道你這句話的意思。」
不自覺的,林克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這當然沒逃過伊路亞的眼睛。
「你這是在跟我裝傻嗎?」
話音剛落,一記直向肋骨的拳頭便揮出,伊路亞式的威赫總是如此坦蕩蕩,而多日來已飽受荼毒的林克此時也能夠接住這在預警的同時使出的狠辣攻擊。
對於自己的慣用招式在這幾天失去了作用,伊路亞更是老大不高興的起來了,也因此,兩人便在大街上演出了免費的格鬥表演。
這個表演最後以伊路亞的一記過肩摔做為結局,在林克被摔倒在地上,還感到意識不清時伊路亞就已經將他整個人翻過來,一屁股坐在林克的背腰上,並且將他的兩條腿使勁的往後拉,這份痛楚很快的就讓林克自動舉白旗投降。
表演結束後,四周的人群也漸漸散了開來,但卻意外的留一個人。
那是位身著深綠色旅行者長袍的年輕女性,她一邊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