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那大臣大趴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上去。
眾大臣一擁而上,有的將皇帝的腰身抱住,有的跪在地上磕頭:“皇上,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皇上瘋了!”所有人都恐慌了起來,顧衡鈺冷靜自若的抱住了皇帝,卻狠狠地被皇帝摔了出去,身上摔疼了他也只是倒抽了一口冷氣,起身再次抱住了皇帝,這次卻沒有被他甩出去。
衝身後的人大喊道:“快拿繩子來,有什麼事情由本皇子承擔!”
大臣原本猶豫不決,聽到這句話之後紛紛點頭,不知從何處找來了繩子,將皇帝綁了起來。
“鬆開朕!朕要將你們全都滿門抄斬!”皇帝掙扎著,一雙眼睛血紅更甚,籬落忽然上前在頭頂上紮了兩針,皇帝頓時如沒了骨頭似的倒在顧衡鈺的懷裡。
顧衡鈺命兩位侍衛將皇帝扶住,暫時控制住了整個場面:“諸位大臣,此事恐怕令父皇難以接受,諸位先回去,待本皇子將皇上安頓好之後,再作打算。”他一抱拳,眾位大臣連連點頭,方才還躺在地上的大臣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對著顧衡鈺道謝,隨後幾位大臣扶著其走了出去,可知皇帝下的力道有多重,這幾腳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幾位大臣想著,汗毛都倒立起來。
顧衡鈺嘴邊的笑容收了起來,目光中內斂著另種情緒,對著侍衛道:“父皇需要休息,將他扶到殿內去。”
二位侍衛將皇帝扶上榻之後,就轉身出去在門口守著了,籬落走了進來,輕輕皺著眉頭問道:“公子,真的要這麼做麼?”
顧衡鈺沒有一絲猶豫,似乎承載著一種期待的樣子,對著她道:“去吧。”
籬落咬了咬牙齒,上前放下銀針,將其頭上的銀針拔了下來,對著幾處穴位紮了下去,昏迷之中的皇帝哼了哼聲,隨後眉目一皺,表情安靜了下來,彎曲的手指轉為了放鬆,似乎失去了意識。
籬落收起了銀針,“公子,妥當了。”
顧衡鈺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欣喜之顏色,坐在榻邊看著皇帝那張憔悴的臉,忽然笑出了聲音:“父皇,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太過於自私,以至於皇兒都等不及了,你看看你這張臉已經憔悴不堪了,這江山,還是交給兒臣吧。”
皇上發瘋的事情,像風掠過草原一般迅速,很快整個扶葉都知道這件事,所有人都惶恐不安,深怕皇帝殺戮天下,成為暴君。
顧長清坐在書桌之前,提筆寫字,聞言手指一頓,墨水落在白紙上,恰為刺眼的一點。
他放下筆,望著空空如也的紙張,低聲一笑:“顧衡鈺倒是出了一步好棋啊。”
可隨即,面色也沉重了。
“下去吧。”他突然擺了擺手,眉目間蒼白了不少,彷彿老了幾歲,閉目躺在椅子裡,輕輕吐了一口氣,“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呢?”
第二天早朝時,再沒見到皇帝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皇后垂簾聽政,隨後又有詔書下來便道:封三皇子顧衡鈺為太子,其五皇子為四皇妃出逃而謀劃,其罪難逃,念在父子情分上,將五皇子關押在天牢裡,未有朕的口諭,不準任何人探監。
一紙詔書,顧長清淪為了階下囚,而顧衡鈺卻成為了太子,大臣中雖有幾人是皇帝的心腹,但現如今城中只有顧衡垣與顧長清二位皇子,皆被皇上關了起來,而四皇子顧衡勿卻身在異國他鄉,不知是否戰死沙場,城中無人敢反對。
這也就是為什麼顧長清說他下了一步好棋子,不動一兵一卒,卻將朝堂玩弄於鼓掌之中。
侍衛整齊規劃的來到顧長清的府邸,一眼看見顧長清一件白衫著身,發只束帶,一副纖塵不染的樣子,帶頭的太監還未思索好如何開口,卻聽見他道:“走吧。”
侍衛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