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立即抬起她,低喝一聲就要將人丟下井。
“永璘,別這樣!”見櫻子已然嚇得昏厥,恭卉立刻抱著他跪下求情。
他怒視她一眼。“起來!”他不愛見她為人跪地。
“不,除非你饒過她!”她抱著他的腿,聲淚俱下的哀求。
他懊惱。“她傷你多回,我這是在替你出氣!”
“我不要你為我出氣,她沒有錯,我要是她我也會氣憤,她才是你的福晉,卻得不到你的愛,由愛生恨的事,你如何能責怪她?”
同為女人,她能站在櫻子的立場為她著想,不想逼她入絕境,再說自個來日也無多,櫻子才是能夠陪在他身邊的人……
永璘陰沉的凝睇著她。“那你呢?她才是介入者,你不恨她搶了該屬於你的身分?”
恭卉將淚悄悄吞回肚裡。“什麼才是該屬於我的身分?我從沒想過要佔據你身邊的位置,那原就不屬於我,我恨什麼呢?”
聞言,他的眉頭逐漸凝緊,讓她清楚地察覺,他全身的毛髮正緊繃地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