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意思。
他被名為黛安的少女糾纏的時間是在叄天前,他在剛離開瓦瑞奇特域時曾經與她演一部英雄救美的傳統戲碼。在一個熱帶密林裡,少女被十來支魔化猿猴瘋狂的圍攻,雖然她的武藝還算不錯,但是憑一把輕薄的細劍是難以對付成群的狡滑魔物的……也就在她最危難的時侯,修德就提著那把巨劍出現了──解決龐大數量的弱小生物一向是他的專長。
事後,少女只淡漠的說了聲謝謝,臉仍然是冷冰冰的,一點誠意也無法讓人感受到。
修德並在意這方面的禮貌,他只是隨口祝福了少女一句話後就繼續前往他的目的地,他想要在那個克特國的首都城市裡採購旅途必要的物品及食物。
修德原本認定他與那位使細劍的少女應該已經各自奔波才對,但在十分鐘過後,他就發現少女靜靜的跟在他身後十公尺左右的距離,由於少女沒有進一步與他接觸的意思,所以他也並不以為意,而月夜森林中眾多的低等魔物也逼迫著他不去思考少女的意圖。
直至一夜,在一連串戰鬥中,令修德感到奇怪的是──那位少女不管在他處在多麼危險的困境裡,她從沒有再提起過那把細劍與之合力的動作,這的確讓修德感到略微的不愉快。也因此,修德在第二天的正午就在森林道路中的一個轉角的樹木後面逮到了少女,他立刻對少女加以詢問,然而少女則是面無表情的指著他,說「免費的保鏢,取材的靈感。」少女也是在這時對修德透露出兩人曾經在一個海港城市裡見過面,而他則是那位無禮的聽客。修德在想了許久才回憶起那在酒的事情,而他在之前也想像不到身為吟遊詩人的少女臺及臺下的對比竟然是如此的深刻。
在城裡採購著旅行需要用到的雜物的修德在這時才想到,他是剛剛在城門前才得知了少女的姓名。
一切都準備完畢後,修德一手扛著沉重的旅行包包,在向路人詢問了酒館的位置後就往那個方向前進。他很喜歡去那裡,不僅有酒喝,也有許多情報,雖然是真真假假,但也好過孤陋寡聞。
在酒館前的告示板貼著許許多多逃犯的影象,每個人頭下面都會賞金,捕捉這類犯人的工作大多都是賞金獵人的,但偶爾也會有冒險者接取這類危險的工作。
修德很容易的就面找到了亞嵐王子修葛羅斯的影象,他的尺寸是屬於一級要犯的尺寸,而迪雅哥的影象則在附屬在修葛羅斯那張影象的右下角,面註明了“人質”這兩個字眼。
他的手慢慢的摸向影象的迪雅哥,在碰觸的一瞬間,吟遊詩人的聲音就從後方傳來。
「酒,容易傷身,尤其這種年紀。」
聽到這句話,修德的眼神瞬間變得深沉、黯淡,他沒有回過頭打聲招呼就逕自走進酒館內嘈雜的場面。酒館裡頭很吵,人群喧鬧喊著醉話,臺的中年吟遊詩人難聽的嗓音及琴聲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修德隨便找了個空出的小桌子坐了下來,而黛安則是自動自發的坐在他的面前。
「不去唱嗎?」
修德跟一個穿著曝露的服務生要了一瓶招牌調酒後隨口問道。他的確不喜歡這個男人的聲喉。
「沒那個心情開心了……」
黛安語氣低沉的說著,一抹悔暗出現在她冰冷的外表。以她現在這副模樣,修德猜測著黛安可能曾經受到了什麼打擊。
在簡短兩句,沒有下文的談話後,修德默默的喝了一口剛送來的招牌調酒。還不賴。
酒館內的訊息總是五花八門的,有政事、時事、情事……這些只能算是鮮小的一部份,也並不是讓人們能夠熱衷於討論的事情,而真正能讓人民興奮的是那一小撮被喻為勇者的冒險者們。
在傳聞中,那個冒險隊伍裡有著劍術迅急如暴風之名的紅髮劍士、法力無邊有著魔女之名的黑髮魔法師、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