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
我依然說不出話來只看著他。白衣勝雪的他在躺椅上悠閒躺著,烏隨意散著目閉著,睫毛微顫,神情放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絕美的男人在他的未來策劃裡一直有我的存在,這本就比什麼情話都來得動人。何況就連如此細枝末節的事情,竟都還考慮著我。怎能不讓我感動?
淚不覺滑下臉龐。他忽然伸手來撫我的淚,輕笑道:“我的傻老婆,這麼容易就被感動?看來,老公以後還得做更感動你的事,說更感動你的話才行。”
我“哦”了一聲,不解地看著他。
他從椅子上翻身而起,輕盈地躍過來,逼近我的頭,看著我的眼,一本正經地地說:“我老婆如此容易被感動。我當然要用這世間最感動的事與最感動的話來對我她。否則那麼多對她虎視眈眈的才狼虎豹做得比我更好,將她感動走了怎麼辦?”
我一笑,推了推他,推不動,便說:“好啦,好啦,趕快坐過去。你擋著日光了。”
他沒有動,兩手撐在椅子兩邊,長散落,眸光幽深地看著我。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撲在我臉上。莫非又要變色狼了?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丫的,他的臉怎麼無論如何都好看?那唇,那鼻,那眉,無論組合起來,還是分開來看,都是美到極致,多一分則是累贅,少一分則是平淡。
尤其是那唇,惹得我口乾舌燥的。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成撲上去了。
“口渴麼?”他微眯眼,臉上露出一抹奸詐的笑。
我知道這話危險,連忙搖頭否認。他哈哈一笑,俯身下來。我連忙閉上眼,等待著那灼熱的吻。奇怪的是良久沒有動靜,我睜開眼,看著這廝抱著手,偏著頭,一臉壞笑地看著我,慢悠悠地說:“蓮兒,你有不純潔的想法。”
我狠瞪他一眼。哇靠,夏月凌居然跟我?
他見我瞪他,笑意更濃,猛然輕躍摘了一朵盛放的子花,俯身而來,別在我的耳際,趁機用唇在我唇上刷過,癢癢的。
“色狼,還好意思使用純潔這個詞。”我故作生氣,一邊說一邊將子花拿下來。
夏月凌見我拿下花,有些不悅地問:“不喜歡這花?”
我捏捏他的臉,搖頭笑道:“醋罈子老公可真難伺候。這白花在我家鄉是有忌諱的。白色代表著哀傷,白花別在頭上是親人過世的標誌,所以不能輕易將白色的花別在頭上。這花是剪下來,用清水養著的。”
他尷尬地抓抓,一彈指拿掉了白花,將我抱在懷裡,坐到了躺椅上著我的,輕聲說:“真希望時光這樣悠悠地過去就好。”
這話讓我又有流淚的衝。真是奇怪,不是愛流淚的人,最近為何總是動不動就流淚。看來要控制控制情緒。
我正想著,聽有沉靜的聲音禮貌地說:“屬下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定睛一看,不知何時這前多了一個人他逆著日光,我一時看不清楚,只知大抵他在哪裡躬身拜著。
“平。”夏月凌懶懶地揮手,還是沒放開我的意思。我掙扎了一下,他抱得更緊,戲謔地說:“嶽翠微也是不是外人。是吧,嶽卿家?”
我眨眨眼,這回:於看清,來人果然是嶽翠微。他一聽夏月凌這麼說,伸手做了經典的抹汗動作應答:“是,皇上。”
“嶽卿家此番前來,是否有重大事稟報?”夏月凌捋著我的絲,氣定神閒地問。
嶽翠微兩眼放光:“果然不出皇上您所料。晴國燕王帶領四十萬人與林家軍對戰,對戰中老頭果然落馬身亡了。”
夏月凌笑道:“大約在春城了。”
嶽翠微點頭道:“皇上果然神機妙算,據我們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