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不出。”正說著,腦袋裡卻閃過了幾個百思不得其解的結,便問:“蓮花公主出嫁被劫那日,你可在場?可有看清那劫花嫁之人?”
粉裳搖頭道:“不知,他戴著面具,那道法和功夫倒是沒見過的,紅姐姐說像太子,卻也斷然不可能是太子。”
“我也知不會是他。只是此人甚是關鍵,想必也是商羽國、夏月國的通緝犯,你們定當留意,若有行蹤,便設法來告知我。”我說著,看著窗外天色有了一絲微明。便將粉裳往外推:“快走。別讓人發現,另外,你幫我查查‘素蓮’武器,還有哪些皇子是太子黨的。”
粉裳輕應一聲,翻身出窗,拈了御風訣出得“醉蓮”,我剛鬆了口氣,陡然外面一陣喧鬧,吵吵嚷嚷。難道粉裳被人發現了?
我顧不得寒,拿了大氅就往外跑,跑兩步,卻又覺不妥。便大聲喚了小雅來,對她說:“去院子外看看,哪些狗奴才一大早就在外面吵嚷,影響本夫人休息。”
雅應聲出去,不一會兒臉色刷白地回來,帶著哭腔說:“不好了,夫人,聽說十三王爺帶人包圍了王府,要拿了王爺去。”
“哭什麼?沒出息,趕快提本夫人梳妝。”我厲聲吼道。心裡自知夏月祈既然敢帶人來抓夏月凌,想必是各方面都做了萬全準備。自己也是見過夏月祈,他比起夏月眩�矗��爍芯醺��蹕招酌偷枚唷4艘鄱ㄊ且懷《裾健N也荒茉僭謖飫鎦窕ㄅ薟琛�
紅也是得知了事情,跑進跑出,替我準備早點。
我梳妝好,看著鏡中人的容顏,拈了一塊糕點慢慢地吃。二婢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好半晌,小雅才怯怯地問:“夫人,不是要出去看看嗎?”
“不了,婦道人家,不可拋頭露面。”我吃完,繼續走到窗邊坐下,繃起一塊潔白的絲絹,開始悠閒地繡我少年時代養的一隻白貓。
“夫人。”小紅輕呼。我頭也不抬,緩緩說:“我畢竟只是一個夫人,若有何事,與王爺站在一起的應該是王妃,而我這樣一個地位低下之人出去,反而讓別人看了十八王府的笑話。”
“夫人,你不去看看,王爺要知道也不會高興的。”小雅急切地說。
我搖搖頭,吩咐道:“你二人出去看看,午後再來向我報告。”
二婢應了,飛一般地跑出了“醉蓮”。待她們走後,我從懷中拿出一張符咒,試驗了好幾次,才催動靈力念動假人咒,不一會兒,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化身便在窗下悠悠地走著針線,一針一線勾勒我少年時代的好友,那隻叫兮兮的白貓。
我自己則是拈了隱身咒和隱魂咒,御風而出,在十八王府周圍轉了一圈,大約花了一個時辰。這十八王府的佔地竟是這樣廣。但更讓人震撼的不是十八王府的佔地面積,而是夏月祈的軍隊,正義劃一,
都是熠熠生輝,這軍隊顯然是夏月國帝都周圍的駐軍齊。軍隊將十八王府團團圍了六層。若是普通人,無論功夫再高,恐怕也是無法衝破這鐵桶陣了。
就算夏月凌一人能逃脫,這十八王府內大大小小就難以倖免了。這夏月祈怕是算好了夏月凌不會置這一王府的老小於不顧。
正暗中咒罵夏月祈的歹毒,卻見夏月祈在十八王府門口朗聲道:“十八啊,十三哥這次也是萬分痛心,無奈父皇下了旨,說你將‘素蓮’交與太子,心懷不軌,昨夜又潛入皇宮給父皇的飲食下毒,父皇發怒了要拿你下獄。十八啊,你出來吧,你我兄弟怎可兵戎相見,何況這十八王府一屋子老小。”
十八王府依然緊閉,王府內的人仿若不聞,該幹嘛幹嘛。我倒是倍覺納悶。卻聽得夏月祈繼續說:“十八弟啊,父皇只是關關你,等父皇氣消了,便會放了你。你何必把事情鬧大呢?”
還是沒有人回答,寂靜無聲。不一會兒,夏月祈身後來了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