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抿了抿唇,但也沒做聲,想著畢竟是長安的意思。
林澤宇撥了蘇鹿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
蘇鹿的確是已經睡著了,難得的,終於沒有在夢中翻來覆去夢到路里裡悽美的臉,大概是終於有了她的下落,讓他稍許放心下來一些了吧。
所以竟是睡得有些沉,電話響了好幾聲才吵醒了他。
“嗯,怎麼?”
接起電話,蘇鹿就在那頭問了一句,聲音有著初醒時的沙啞,眸子半睜半閉,眉頭淺皺。
“小鹿,你要不要過來?今天長安出院,伯言在悠然居擺了飯局。”
林澤宇開口就這麼提了一句。
蘇鹿愣了一下,眸子中的惺忪漸漸澄明,“我?我受歡迎麼?”
沈伯言會歡迎他麼?蘇鹿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林澤宇聽了這話,當下就笑起來了,“那有什麼,來唄,大家都是朋友,女主人開口邀請你的,再說了,你怎麼說也是喬氏的股東不是?”
蘇鹿輕輕清了清嗓子,“好,那我過來,你把包廂號告訴我。”
林澤宇吐出了包廂號,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蘇鹿那頭掛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林澤宇就轉頭看向了長安,“長安,蘇鹿說他這就過來了,只是,我們可先說好了,你和伯言可千萬別再因為蘇鹿而吵架了,這次可是你主動要求他過來的,就算你們吵架,我也不當罪人啊,上一次可害得我不輕。”
上一次明明是他們兩口子吵架,莫名就讓他林澤宇後院起了火,九兒生氣讓他太手足無措了。
莫長安淺淺笑了笑,“放心吧,不會吵架的,現在,沈伯言也沒什麼立場和我吵架呢。”
沈伯言原本聽了林澤宇的話,臉上還有著淺淺笑意,莫長安這話一出,他臉色立馬就落下來了。
什麼叫做沒有什麼立場……
離婚了就連立場都沒有了?他沈伯言怎麼說也是孩子的爹吧?
他沒好氣地轉眸,就看到了莫長安臉上調笑般的笑容,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伸手就輕輕捏了捏她的臉,“你就使壞吧。”
包廂裡頭能看到漂亮的江景。
只是在這能看到漂亮江景的窗邊,擺的是一張麻將桌。
莫長安不太會打麻將的,但是以往總會陪時九艾珂還有丹陽,四人剛好湊夠一桌。
她總是送錢的,因為技術不好。
如果有尚臣在的情況,倒還好了,尚臣會代替長安坐上炮手的位置。
但是現在尚臣不在,莫長安只能硬著頭皮上。
時九隻要一上麻將桌,那一副君臨天下老賭棍的樣子,像極了那種燙著一頭小卷叼著香菸的包租婆形象。
反正也還沒有到飯點,所以男人們坐在一起聊著天,女人們就打麻將,倒是分工明確。
只是因為沒有帶著保姆一起過來,照顧寶寶的責任也就落到了沈伯言頭上。
林澤宇和景哲還有白洛,也就陪著沈伯言一起體驗了一把奶爸要做的事情。
莫長安又成功放了一炮之後,時九笑眯眯地接過她遞過來的錢,側目就問了艾珂一句,“今天常遠怎麼沒跟著你一起過來?我一直挺想問的,你和他究竟發展成什麼樣兒了?”
艾珂靦腆地笑了笑,似乎說道這個話題有些不好意思,只說了一句,“反正沒你們進度快的,你們一個二個光速的進度,三個人都有喜了,其中一個還當媽了,我就算坐飛碟都追不上你們的進度了,索性不追了。”
莫長安謹慎地放出一張牌,就看了老賭棍時九一眼,看她沒有什麼胡牌的打算,這才轉頭看向了艾珂,問了一句,“常遠對你還好麼?”
問出這句,就看到艾珂小臉泛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