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重重地吻了上去,他很少這麼粗暴,可是眼下,就這麼粗暴地吻著,用力地吻著。
像是要攫取她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絲甘甜,一瞬間就吻得米雅喘不過氣來。
白野已經一個翻身,就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溫暖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像是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地開啟她每一個開關。
而床頭櫃上的那一個小盒子,已經被他直接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去了。
“好,我們要孩子。”
激…情的過程中,白野的頭埋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伴著滾燙的呼吸就這麼吹進她耳朵裡。
一瞬間都讓她渾身戰慄起來。
伸手緊緊地擁著他的脖子,她說不出任何話來。
只感覺被撞得快要散架一般。
他再也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了,所有的不忍,所有的擔心,所有的不捨得。
都隨著她的那句話全部消散。
這個女人……
就是這個女人了。
有這麼一個女人,你愛她,她也愛你,她願意為你生孩子,若是沒了你,又沒有你的小小影子,她願意和你一起死。
還有什麼好求的?
一夜都沒有停過。
兩人像是受傷的獸一般,整夜纏磨。
直到她終於累得扛不住了,直接睡了過去。
白野才放過了她,將她摟在臂彎裡頭,輕輕吻她的嘴唇和額頭。
她半夢半醒之間,唇間呢喃一句,“不要死,你不會死的……我一定照顧好你,我是醫生,醫生……”
“好……”
他吻吻她的唇,“乖,睡吧,我守著你。”
米雅沉沉睡了過去,白野聽著她的呼吸聲,沒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白野醒來的時候,米雅都還沒有醒來。
她的確累壞了,被折騰得不輕。
但是白野卻是很清醒,大抵是昨晚和她的激…情,讓他神清氣爽。
早早就醒來了,洗漱好了之後,打電話讓服務處準備早餐過來,這才在落地窗外的門廊坐著,看著遠處的海面。
早晨的海,安靜又深邃,浪花依舊是那麼一層層不急不緩地湧上沙灘。
白野手中拿著手機。
思考了片刻,就撥打了沈伯言的電話。
雖是曾經鬧成那樣,眼下也只是過眼雲煙,這世界上很多時候能依靠能傾訴的,就是血脈之親的親人。
接到白野電話的時候,沈伯言還沒大醒。
不過倒也無所謂,他向來清醒得很快,只是擔心擾了身旁妻子的睡眠,所以直接起身來,悄悄走到了外頭陽臺去,這才聽了白野的電話。
“嗯,怎麼想到打給我了?昨天不是去郊縣度假了麼,聽說我那遊艇你也拿去用了,這正是好時候呢,一大清早的,你不抱著米雅睡覺,反而打電話給我了?”
沈伯言聲音中帶著淺淺笑意,聲音還有些許初醒時的沙啞。
明顯是調侃的話語,只是白野卻沒有笑,只說了簡短一句,“她想要孩子。”
只一句話,沈伯言也笑不出來了。
白野不想要孩子,他是知道的,雖然,他次次都能看到白野抱著小布丁和清讓的時候,眸子裡那種柔軟得讓人看著都心暖的光。
他的感性是喜歡孩子的,他的理性,卻不容許他自私。
只是眼下說出這種話來,沈伯言也知道,肯定是米雅忍不住了吧。
“唉,哪有女人嫁給了喜歡的男人不想生孩子的道理,再說了,周圍這些朋友們,個個都有孩子了,她看著也想要,是很正常的。”
沈伯言其實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