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欣喜,她越說這些話,就越證明她在乎他。
這丫頭平日裡對他太過放心太過信任的態度,固然是好,但有時候,沈伯言總會覺得,她是不是不夠在乎……
偶爾她醋一醋,沈伯言就會覺得很高興。
聽了這話,原本就一直不太想她再工作辛苦的沈伯言,眼睛就這麼轉了轉,眉梢輕輕挑了一下,就摟著莫長安的纖腰,溫柔淺笑道,“唔,我看行。”
說著,目光就意有所指地瞄向旁邊通往裡間總裁休息室的門,笑得有些邪邪的,“正好,晚上辦了你,白天也可以辦你,工作生活兩不誤。”
“你啊,現在腦子裡裝的就是這些東西了?我坐月子的時候你連我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一下的勁兒哪去了?”
莫長安伸手輕輕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語帶笑意。
沈伯言面露邪氣笑容,就這麼抬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不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麼?我那時候吃了多少苦頭你可知道?家裡水費都多了不少。”
“水費?”
莫長安不解,當苦行僧和水費有什麼關係了?
“是啊,因為那時候我天天沖澡,要不是大冷的天怕感冒,我恐怕就直接沖涼水了,才好壓下去那些邪火。”
沈伯言撇了撇唇說得哀怨,莫長安聽得笑容滿面,又忍不住心疼他那段時間憋得有多辛苦,想到他近來的放縱……心裡頭就忍不住泛起甜蜜。
如若不是那段時間憋得太辛苦了,怎麼可能近來放縱成這樣?
他又絕不是那種會在妻子懷孕期間坐月子期間出去尋花問柳的男人,他的私生活,簡直是有潔癖的。
除了莫長安,恐怕在他眼裡,其他女人對他而言,那都是不乾淨的,只有莫長安這個女人,從頭到腳從內到外,都是屬於他沈伯言一個人的。
“好啦好啦,辛苦啦……”莫長安摟著他的腦袋,“我這不是一直在犒勞你麼?”
沈伯言哼哼唧唧地笑了兩聲,“那你得多犒勞犒勞,因為咱們現在又開始造人計劃,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就又得開始修行了。”沈伯言在她懷裡咕噥著,“造什麼人吶,小孩子那麼麻煩……一個都夠頭疼了。”
莫長安聽著他這滿口對孩子不滿的語氣,想著平日裡把女兒都要寵上天了的還不就是他?現在來說什麼孩子麻煩的故事。
桌面上的電腦螢幕亮著,莫長安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一下上頭,“我覺得,我們就去威尼斯吧,還有馬爾地夫。不是說,地球變暖,以後這些地方就漸漸看不到了麼?”
沈伯言倒是覺得去哪兒都無所謂,她喜歡就好,而他,只要她在就好。
他斜眸睨了一眼螢幕,“要淹也是先淹日本……”
莫長安噗嗤笑了出來,“看不出來你愛國情結還挺嚴重的啊?”
“可不是麼,堂堂正正天朝人。”沈伯言胸膛一挺,笑了笑才繼續說道,“你喜歡威尼斯和馬代就去威尼斯和馬代,我都可以。”
想著,忽然又停住,他猛然想到,自己的親親寶貝……似乎是在歐洲留學的,而且那時候,和自己那便宜哥哥白野的關係還挺好,於是,一個問題就這麼漸漸成了問題。
“寶寶,你該不會……和白野一起去過威尼斯吧?”
他臉色有些不好看,就這麼問了一句。
莫長安一怔,“我和白野……基本歐洲哪哪都去過了……”
“不去了!不去!老子繼續工作算了!我才不要和你故地重遊重溫舊夢!”沈伯言一下子就惱了,還沒等到她為了他身邊的狂蜂浪蝶醋上一醋。
反倒他自己因為她身邊曾經的狂蜂浪蝶而掉進醋缸子裡去了……
莫長安不知道他反應這麼大,就這表情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