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長恭就對電話那頭莫長安說道,“他說他孫子蘇鹿很喜歡你。”
莫長安眉頭輕輕皺著,有些無奈起來,蘇家那個老的還真是個不怕事兒大的……什麼都敢說啊。
“蘇鹿只是玩心重,小孩子心性罷了,沒勁頭了自然就不了了之了。”莫長安只能這麼說了一句,說實話,和沈長恭討論這個,比跟沈伯言討論這個更讓她無奈。
“蘇老頭說你和蘇鹿打了個賭,說你和伯言離婚了就會嫁給他,是麼?”沈長恭這麼問了一句,已經不難聽出語氣中有著些許不滿。
莫長安沒否認,“是,不然他那麼不依不撓的性子,哪裡能得消停?”
這個解釋很顯然沈長恭那裡過不去,他沉吟片刻道,“只是,拿婚姻當賭注未免也太輕率了,莫丫頭你素來都沉穩大氣讓人放心的,怎麼會和他賭這個?”
“因為我知道我能贏。”莫長安說得胸有成竹,“因為我知道我的丈夫只會是沈伯言。打一場不會輸的賭,有何不可?”
因為她一直都知道,早就知道了。
原本沈長恭還想說什麼的,聽著莫長安語氣裡頭的成竹在胸,所有話也就說不出來了。尤其是她那句‘丈夫只會是沈伯言’深得沈老的心意,總算是放下心來。
“那就行,只要你和伯言好好的就行。”
沈長恭給了總結陳詞,沒再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莫長安清楚這電話的主要目的,寒暄是其次,主要是這事兒。
早早地收工回了家,按時吃飯按時休息。睡覺前接了沈伯言的電話,沒說太多,也沒提沈長恭打電話過來這事兒,知道他那邊目前一切安好,莫長安放了心,掛了電話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倒是平靜安寧,如果可以的話,莫長安倒是想這麼一直安寧下去。
只是不能,因為還要思考明天,明天就是股東會議和宴會了。
會議上無非就是些廢話,各部門的工作彙報從來都不經他們過目,那些老傢伙也已經一早就被莫長安剝了實權的,現在就是每年坐收股東紅利的一群廢人。
但是他們始終不放棄每個月都要來一次這事兒,弄得比女性生理期還要準時,莫長安也不是不明白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找她的不痛快罷了。
被剝了權的人,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空有其表,早已經沒了什麼殺傷力了,卻還老喜歡用那一副表象來唬人。
如果可以,莫長安倒是想帶著沈伯言一起出席,看看這些平日裡月月都要這麼合夥擠兌她一次的人們,在看到沈伯言的時候會是什麼嘴臉,如若不是沈氏在江城臨時有事……
於是今兒一整天,莫長安想著明兒就到來的股東會議和宴會,她心情都有些不痛快。
也不想聽什麼工作彙報之類的事兒,索性讓孟橙全推了去,安安靜靜坐在辦公室裡頭,也不想辦公。
倒是巴巴地看著桌面上的手機,像是等著它隨時會響起來,然後螢幕上跳動起沈伯言的名字來。
莫長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神意念真的起了作用,手機果真響了起來,在桌面上震動著,她一把抓了起來,就看到了上頭並不是什麼沈伯言的號碼,而是個陌生的號碼。
自從上次將電話的遮蔽選項取消了之後,陌生電話也能夠打得進來了。
接起來就聽到那頭一個溫柔的女聲,“你好,請問是莫總嗎?”
☆、第150章 表明態度
“你好,請問是莫總嗎?”
那頭的溫柔女聲聽上去有些耳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
“我是莫長安,你哪位?”
“我是槿桑花屋的老闆,我姓林,你記得麼?”
“喔,林姐啊,我當然記得的。”莫長安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