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你說老實話,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你和當事人,還有得談,但是你要是跑了,這事兒讓莫長安知道了,她的脾氣你也是懂的,指不定你就真的等著被逮捕吧!”
沈伯言的確是覺得這事兒自己管不了了,樓下的舞會他也不想下去管了,索性上樓去。
莫長安依舊在睡覺,沉沉地睡著,又成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睡姿,被子都掉到床下去了,沈伯言給她蓋好被子時候,就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出來的時候,被子又到了床下,只能脫掉了外套,躺到床上去,將被子蓋好,並且擁著她不讓她亂動,這樣她才能夠睡得老實一點。
沈伯言的確是如自己所言那般,沒有打算和她發生什麼,儘管此時此刻,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婚戒,他很有衝動,想著今天是自己的婚禮,並且,先前喝的那些紅酒和香檳淺淺的酒意蔓延,一般情況下,正常男人在藉著這點兒酒意,又溫香軟玉在懷的時候,沒幾個能夠剋制得住的。
但是想到了她的話,沈伯言硬生生地剋制下來了,的確,不是能是今天,起碼,不能是今天。
就這麼剋制著,聞著她身上的香,幾次衝動,幾次剋制,都這麼壓了下來之後,終於疲憊,摟著她睡了過去。
莫長安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原本已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生物鐘時間,因為這場婚禮,倒是弄得有些亂七八糟的。
致使現在這個點了,外頭天色已暗霓虹閃爍,而莫長安在黑暗房間的大床上睜開眼睛,眼神明亮,眼睛撲閃撲閃著。
她不用看向身側,都能夠感覺到他的氣息綿綿密密的包裹著自己,他的手臂摟著自己,他的體溫綿綿密密地覆蓋著,很溫暖。
莫長安微微轉頭,就看到了沈伯言沉睡中的臉,輕輕伸出手指去,在他臉上觸了觸,此刻他這樣的姿勢……的確是很溫暖,可是莫長安還是會忍不住想到那張照片,慕又慈發過來的那張不堪入目的照片。
他昨晚……就是這樣子摟著慕又慈睡著的吧?
光是想著,都覺得心裡頭開始細細地刺痛了起來,於是就輕輕地長長舒了一口氣,將他摟在腰間的手輕輕拿開,然後準備起身來。
只是下一刻,沈伯言的手臂一個用力,已經直接將她重新摟了回來,他是什麼時候醒的,莫長安並不知道,只是又被他拽進了懷裡摟著,就感覺到他的氣息呼在耳邊頸邊,聽到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甚至帶著些許初醒時的慵懶,“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所以你就乖乖陪我躺一會兒吧。”
莫長安沒再動,靜靜被他摟著,只伸手拿了自己擺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亮螢幕擺弄了起來,剛開啟就看到上頭一條陌生號碼發進來的簡訊。
想到慕又慈也是用陌生號碼發進來的,莫長安甚至考慮自己要不要乾脆直接就繼續設定拒絕所有陌生號碼的來電和簡訊算了。
但還是點開了簡訊,只看到上面對她的稱呼,莫長安就已經知道了這陌生號碼的主人是誰了。
☆、第219章 他的退讓
點開了簡訊之後,看到上頭對她的稱呼,莫長安就已經知道了這陌生號碼的主人是誰了。
除了和自己最親的家人,只有白野會叫她安安。
而簡訊開頭的稱呼,就是這兩個字。
莫長安輕輕舔了舔嘴唇,一瞬間竟是有些緊張,她有些擔心,沈伯言就躺在自己身後,緊緊地抱著她,所以莫長安有些擔心他會看到這個簡訊。
如果是蘇鹿發過來的,無論他發的是什麼,莫長安都覺得沈伯言就算看到了都沒有問題。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如果她對白野從來沒有動過心,她會毫無畏懼地不擔心沈伯言看到任何,可是一旦曾經動過心了,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一切都不一樣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