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哲語中的不耐。
她的手已經吊上了夾板,穿著一身條紋的病號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樣子,坐在那裡,惹人憐惜。
許穎之看向朱丹陽,微微笑了笑,看上去客氣而溫和。
朱丹陽輕輕抿了抿唇,想要回一個笑容,可是卻怎麼都笑不出來,只能夠僵硬地說了一句,“那……你們先聊,我去趟洗手間。”
朱丹陽轉身欲走,但是卻被景哲一手抓住了胳膊,“你去哪兒?給我在這裡待著。”
景哲的聲音裡有著命令,眉頭淺淺皺著,垂眸認真看著她。
然後才轉頭看向了許穎之,他沒對她說什麼,只是眼神深沉。
“陽陽,你在這裡等我。哪裡也不許去!”
他聲音依舊嚴肅認真,而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去。
朱丹陽只聽到辦公室門外走廊上,景哲清朗的聲音已經變得低沉,語氣中的嚴厲不言而喻,“人呢?拿個輪椅給我,讓骨科的人過來,還有,骨科的病人跑到我們科室來,沒人管?”
護士臺的幾個護士都戰戰兢兢的,從沒發過脾氣的景醫生,聲音忽然這麼嚴厲,讓她們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護士長趕緊推了張輪椅出來。
許穎之坐在沙發上,外頭這動靜,景哲並沒有刻意壓低,所以她也聽得清楚。
朱丹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