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臉的人,我想,江緒南怎麼都不可能知道,我手上有長安的全部授權。”
沈伯言說完這句,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我現在過去應該正好可以趕上投標會,我要辦這件事情,長安,就麻煩你了,平安把她帶回來,別出什麼岔子了。”
林澤宇在那頭微微笑了笑,應了,“還有什麼指示?”
“還有?那江緒南你多少有點交情吧?還有江家那邊,和你們家走得應該也近。等你見到了江緒南,轉告他一聲,請律師吧。”
沈伯言說完,已經直接掛了電話。
的確,沈伯言一趕到郊縣,就直接去了投標會。
還算挺順利的,沒什麼麻煩就成功拿了下來,沈伯言將所有收尾工作都讓齊鳴處理了。
他則是火燒火燎地就趕了出去。
而另一頭,江緒南心裡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莫長安太穩了,淡然得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什麼事情都成竹在胸一般的態度。
讓江緒南有些無來由的慌,他眉頭皺著。
就有電話進來了,聽著電話那頭的訊息,江緒南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手指不受控制地攥緊了幾分。
莫長安就遠遠站在餐廳邊的吧檯旁,吧檯上放著一杯果汁和一些點心。
這江緒南還算是服務周到的。
只是遠遠看到那男人接了電話之後,就迅速變幻的臉色,和緊緊攥起來的手。
莫長安垂眸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唇角淺淺勾了起來。
看來,事情已經辦好了。
伯言果然是懂她的。
想到這裡,長安忍不住唇角弧度擴大了幾分。
就聽著那邊腳步聲匆匆過來。
江緒南身上的怒意,隔著這些距離,她都可以感覺得到了。
“莫!長!安!”
江緒南一字一句地叫她的名字,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用了幾分力,讓她忍不住皺了眉頭。
“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江緒南說出這一句來,喬氏的莫豹子,怎麼可能會是任人擺佈的?
江緒南咬緊了牙關,還沒來得及再多說上幾句什麼。
就看到莫長安的表情陡然就變了,她眉頭皺著,腰已經微微前傾幾分,臉上的表情難掩痛苦。
一手輕輕搭上腹部。
先前那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
“你……你怎麼了?”
江緒南眉頭皺著,看著她面色不妥,問了一句。
莫長安緊緊抿著唇瓣,沒有做聲,只察覺到自己腿間有些黏膩的液體逐漸滲透出來。
她沒有說話,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抬起眸子來,定定看著江緒南。
“我奉勸你……你最好……最好馬上送我去醫院……我……”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陣突然的疼痛從腹部從腰間蔓延,“啊……!”
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渾身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
沈伯言從投標會一出來,就直接鑽進了車裡,已經從林澤宇那裡知道了江緒南的住處,他打算直接過去。
上車就先撥通了林澤宇的電話。
“澤宇,我現在直接過去江緒南那裡,你到哪裡了?”
他問了一句,就聽到那頭林澤宇半天沒有出聲,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伯言,我跟你說個事兒,但是你得保證你要冷靜一點。”
只這麼一句話,就讓沈伯言的心沉到了谷底,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心更是猛烈地在胸腔裡頭跳動起來。
“出……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是不是長安,出什麼事情了?”
沈伯言問了一句,聲音都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