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你怎麼了?剛剛好像聽見你的叫聲。”
“沒……沒什麼。”何新幽幽的把瓷盆放到架上。那麼羞辱的事,他不敢向公主說,“我把水給灑了,等會兒再去打一盆。”
“灑了就灑了吧,你先睡,明兒一早再打。”
“可是萬一夜裡……”
“桌上不是有一壺水,到時候就用茶水洗手好了。”
朱顏這麼說正好讓他安心,就怕莫愁還在門外。可是明天呢?後天呢?何新趴在桌上,不禁想起費姐姐對他的好,就連袁公子的妹妹那麼兇,那麼會罵人,但也只是罵他愛哭而已,從來不會這麼羞辱他。
今天晚上,是他當了太監以來,最受委屈的一次。滿腹心酸,化作兩行淚,流也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