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多事,生怕別人忽略你的存在。
可不是有緣分嗎?這兩個人都是越西的血統,卻莫名其妙在大曆遇上。眾人不禁想到前不久元烈對郭嘉那副追求的態勢,心頭便明白了過來。雖然事情確實是巧合了點,但這樣一來也就可以解釋,旭王元烈對郭嘉窮追不捨了,是啊,世界上哪裡來的那麼多一見鍾情,怕是日久生情來的更多一些吧。
郭夫人看了郭嘉一眼,心頭越發地驚訝:元烈竟然也是在李家長大,這一點嘉兒為什麼從沒提過呢?這樣一來,他們兩人的感情豈不是更加穩固了嗎?
她想了想,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如今對方咄咄逼人,目的就是把一切栽贓在女兒的身上,她必須想法子幫女兒摘了這個罪名才是。想到這裡,郭夫人看向了齊國公。
齊國公此刻才開口,慢慢地道:“太子殿下,剛剛臨安公主所說不無道理,盜竊佈陣圖的人必定不是越西人,可是在座的在大曆長大的卻有三人,南公子,我的女兒郭嘉,還有旭王元烈,可惜不管是郭嘉還是元烈,誰都沒有必要去盜取佈陣圖,唯一可疑人便只有南公子,因為他既非越西血統,也無所憑靠,難道還不夠確認他是奸細嗎?”
臨安公主怒氣衝衝地道:“齊國公,蔣南好端端的在我身邊坐著,他何曾去過書房,又何曾盜竊過佈陣圖?”
郭導哈哈大笑道:“臨安公主,即便不是他做的,也有可能是他身邊的人做的,你剛剛不是說過這個話嗎?怎麼又反口了呢?”
不錯,剛剛臨安公主的確是這樣說李未央的,現在郭導將這話還給臨安公主倒也沒什麼奇怪的,臨安公主惱怒得眉頭隱隱發顫,卻說不出一個字,現在人贓並獲,她要怎樣為蔣南開脫,這真是一個難解的題。
就在這時候,從剛才花園裡聚會開始便不見了的郭敦從院子外面走進來,他的手上還揪著一個穿著破爛衣衫的少年,他一把將那少年推倒在地,冷聲地道:“你們看這小子在外面鬼鬼祟祟走來走去,我瞧他可疑便將他捉了進來,郭大人你可認識他嗎?”
郭平仔細瞧了瞧,卻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郭敦看了那少年一眼,冷聲道:“還不說實話,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少年地抬起頭,瑟瑟縮縮地看了眾人一眼,見滿座都是貴人,心頭不免害怕得很,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只是在街頭乞討為生的乞丐,想著……今天這裡有樂聲傳出來,必定在舉行豪華的宴會,結束後大人們能夠賞賜些吃的,所以才在門外徘徊,沒成想卻被這位公子抓了進來。”
太子看了他一眼道:“郭公子,既然他只是一個尋常乞丐,你將他捉進來,又是想做什麼呢”
郭敦冷笑一聲道:“乞丐?!乞丐會在門後不斷地窺探?乞丐會向人打聽裡面有沒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傳訊息出來?!”
郭平面色一變,冷聲道:“傳什麼訊息!?”
郭敦淡淡一笑,轉而對少年厲聲道:“你自己說,不讓我就把你交給京兆伊大人投你下獄,你可得想明白了!”
少年吃了一驚,連連在地上叩頭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啊!我不過是街邊的乞丐!混口飯吃而已,您何必這樣生氣呢?”
郭敦冷笑一聲道:“你只要說了實話,便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可要是說半句謊言,哼!小爺絕饒不了你!”
那乞丐被郭敦一嚇,喉嚨都像是被手抓著,說話瑟瑟縮縮,倒也還清楚:“我,我……我不過是為了五十個銅板!公子,公子何必難為我!今天一早,我本在街邊行乞,突然有一位公子找上了我,說只要我今天午時到這院外,他在院內丟一塊石塊出來,石塊上綁著一封信,叫我帶著這封信悄悄地出城,除了城之後,他說自會有人聯絡我,我,我,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