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嗓子道:“小子!神教在此辦事,無關人員速速退開。”
不過趙天誠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然一步步的走過來。看到趙天誠沒有把自己的警告當一回事兒,提劍就衝了上去,兩個人一個閒庭信步,一個卻像是下山的猛虎一樣撲了過去。
趙天誠知道現在鍾鎮一定不敢使用他的成名絕技,而趙天誠蓄積了這麼長時間的氣勢已經感覺到了頂點,所以一上來竟然使用的就是最厲害的殺招。
鍾鎮沒想到趙天誠的劍法竟然如此凌厲,長劍竟然突然由靜轉動,像是閃電一樣直刺鍾鎮的咽喉。雖然長劍還沒有臨身但是鍾鎮竟然有一種已經斃於劍下的感覺。
嵩山派的人都有學習過辟邪劍法,但是趙天誠使得辟邪劍法威力竟然超乎他的想象。
勉強擋住了趙天誠致命的第一劍,鍾鎮的頭上竟然全是冷汗,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口水。他也不再敢藏拙,將自己的的成名絕技使了出來。
不過在這種情況已經為時已晚,已經被趙天誠得到了優勢,竟然被壓制的僅有防禦的能力。“乒!乒!乒!”每一次長劍的碰撞,鍾鎮都感覺趙天誠劍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但是長劍在舞動的時候竟然有快速無比。
知道在這樣下去必敗無疑,鍾鎮趕緊想要住手趁著長劍相交時的力道,鍾鎮飛身退了下去道:“閣下請住手,否則這些恆山派的弟子將全部喪命在這裡。”鍾鎮真的有些怕了。雖然目的還是沒有達到,但是至少完成了最低的目標,即使回去左掌門也不會太過懲罰他。
“是嗎?”輕輕的一句疑問趙天誠一點都沒受影響,將長劍舞動的像是狂風一樣,向著鍾鎮全力的罩去。而那鍾鎮就像是狂風之中的小草,竟然被吹得東倒西歪。
趙天誠再一劍盪開鍾鎮的長劍之後一掌拍了過去。鍾鎮沒想到趙天誠竟然捨棄自身的優勢想要和自己比拼內力。
看他的年紀就是打孃胎裡就修煉也能有多少內力?所以也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左掌迎了上去,在兩掌相交之後,鍾鎮就催動內力以排山倒海之勢從手上的穴位向著趙天誠的體內衝去。但是他沒想到趙天誠竟然沒有用內力進行迎擊,反而體內空空如也。
鍾鎮更加的感到興奮全力的催動內力。但是當鍾鎮想要一鼓作氣的直接破壞趙天誠的丹田和經脈的時候竟然發現進入趙天誠體內的內力竟然失去了控制。而且體內的的內力也像是開了閘的堤壩一樣洶湧的向著趙天誠的體內而去。
鍾鎮剛想要開口,但是就在要張嘴的時候中氣逸散,體內的內力流動的更加的快了。而想要將手和趙天誠的手分開,但是兩個人的手竟然像是被黏住一樣,不管他是如何的催動內力都沒有辦法將雙手震開,反而越發的讓內力流到趙天誠的體內。
鍾鎮並不知道,實際上吸星*在吸取別人的功力的時候是一個被動的過程。它是讓人的丹田“常如深箱,恆似深谷”,這樣就像是水往低處流是一個原理。
只要別人催動內力自然就會被吸引到自己的體內,但是隻要對方意守丹田並不將內力催發出來是無法吸收別人的內力的,他只要越發的想要用內力將兩個人的雙手分開,內力自然就會越快的流向趙天誠。
隨著內力被吸光,趙天誠主動分開了雙手一劍將鍾鎮穿胸而過,而腦海中提示的聲音提示鍾鎮竟然僅僅為趙天誠提供了不到一年的內力。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在趙天誠和鍾鎮比拼內力的時候那些嵩山派的弟子以為鍾鎮贏定了,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鍾鎮就是死掉了。
這些人都是嵩山派的弟子,本來在將這些恆山的人全部抓住之後,還想著以後怎麼享用呢?但是事情變化的太快了,就連鍾鎮都不是來人的對手,他們自然就想要用控制住的恆山派的人來威脅趙天誠。
趙天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