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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他對視了一眼。“父王,小心!”白柯大喊了一聲。

白承澤看見有東西衝自己飛了過去,等他帶著白柯往左躲了後,才看清這個擦著他的身子飛過去的東西,是一把柳葉飛刀。

“爺!”白登這時又在不遠的地方,扯著太監特有的公鴨嗓子叫了起來。

白承澤把白柯往自己的胸前一抱,左臂一疼,一把柳葉飛刀扎進了他的左臂裡。“追!”白承澤感覺到自己的左臂中刀之後,頓時就發麻,知道這刀上是沾著毒了,馬上就衝自己的手下喊:“抓活的!”

白柯再睜眼時,就看見白承澤的整個左臂已經全部血紅一片了。

白承澤鬆開了白柯,飛快地在自己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然後問白柯道:“有沒有受傷?”

白柯搖頭,跟白承澤叫道:“父王,你受傷了。”

白承澤扯開了衣袖,拿匕首直接就從已經有些發黑的傷口上割了一塊肉下來。

白柯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白承澤有些站立不住,乾脆坐在了雪地上。

白柯跑上前來,想仔細看看白承澤左臂上的這道傷口,手都伸出來了,就是不敢碰。

“不要怕,”白承澤連著又是幾刀,將傷口處的肉全剜了下來,露出了傷口裡的白骨,看骨頭的顏色還沒有變色,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跟白柯道:“爹不會有事的。”

“是我沒用,”白柯知道,方才是他的腳軟了一下,在白承澤的懷裡突然就是一倒,這才讓白承澤沒辦法再往右側則身的。

“我是你爹,不護著你行嗎?”白承澤疼出了一頭的汗來,卻還是跟白柯笑道:“白登那裡有傷藥,你去拿過來。”

白登這個時候已經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

“柯兒,替我上藥,”白承澤視意白登把傷藥交到白柯的手上,跟白柯道:“你師父有教過你怎麼上藥嗎?”

“這樣上藥行嗎?”白柯看著白承澤露著骨頭的傷口,帶著哭音地問白承澤道。

“少幾塊肉,還要不了你爹的命,”白承澤道:“快點啊,你想看著我流多少血?”

白柯小心翼翼地把藥粉灑在了白承澤的傷口上。

血肉遇上這種藥性很烈的傷藥之後,白承澤“噝”了一聲。

白柯手上的動作就是一停。

“沒事,繼續,”白承澤道。

白柯用這種褐色的藥粉把白承澤左臂上的傷口整個填了起來,然後衝這傷口吹了幾口氣,跟白承澤說:“這樣,父王是不是就不疼了?”

白承澤被白柯弄得愣怔了一下,隨後就笑了起來,說:“是好點了,你再替爹吹吹。”

白柯學著那日上官平寧的樣子,鼓著腮幫子,幫白承澤吹了半天。

“傻兒子!”白承澤笑著摸了摸白柯的頭,說:“替我把傷口包起來吧。”

“不疼了?”白柯問白承澤道。

“不疼了,”白承澤故作輕鬆地跟白柯道:“你不是幫爹吹過氣了嗎?”

444兒子比女人重要

去追那兩個剌客的人,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沈府的家丁遠遠地就站下來,只有白承澤的侍衛長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

“人跑了?”白承澤看著白柯替他包紮傷口,頭也不抬地問自己的侍衛長道。

“是,”侍衛長在白承澤的面前不敢多話,只答了一個字道。

白承澤皺著眉看看還在火中燒著的屍體,突然就道:“讓沈府的家丁,去看看這些人的臉,看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家。”

侍衛長帶著幾個沈府的家丁走到了大火跟前,不一會兒就走了回來,跟白承澤小聲道:“爺,臉都燒壞了,這會兒看不出來了。”

白承澤從雪地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