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上龍椅了,潯陽安氏還能活下來幾個人,那就難說了。”
上官勇笑了一聲,笑聲有點冷。
安元志幾口把熱水喝了,跟上官勇說:“白承澤那個混蛋要是當了皇帝,老天爺就是他媽的瞎子。”
這個時候,上官勇顯然不想說白承澤,大戰在即,說這個人,只會影響自己的心情,上官勇看看安元志今天穿得這一身衣服,說:“你真去找女人去了?”
安元志張了張嘴,說:“我要是找女人,我這會兒就回來了?”
“那你身上這脂粉味兒?”
“我去了觀音廟,”安元志說:“廟裡全是上香的人,可能是哪個女人身上的脂粉蹭我身上了吧。姐夫,你們都是屬狗的嗎?我怎麼聞不出來?”
上官勇衝安元志揮了揮手,說:“你去休息,這個時候你就是去找女人,我也不會管你。”
“頂著駙馬的頭銜,我找什麼女人啊?”安元志抱怨道“聖上能饒過我嗎?”
“去睡覺吧,”上官勇趕安元志回房去。這個時候,他得讓安元志休息好了。
安元志知道上官勇是好心,沒再多留,把空碗放桌上後,走出了上官勇的臥房。
外面還是滿天繁星的夜空,隱隱約約能聽見三更的更聲。
安元志站在院中,深吸了一口空氣,決定把觀音廟的事拋到腦後去,現在不是他想女人的時候,自己可能都活不了了,還禍害女人做什麼?
轉眼天亮天黑,再過一夜,雲霄關中的大軍就要再次出關迎敵去了。
有心細的雲霄關人發現,從這天的白天起,在城樓駐防,在城中巡視的軍隊,不再是風家軍了,而是一支他們看著很面生的軍隊。有訊息靈通的人一打聽,才知道這是世宗皇帝的御林軍。
御林軍接管了城防,這意味著什麼?
人們很快就猜出,大軍怕是就要出關了。
這一天的觀音廟,從早到晚都是香客不斷,香燭的味道,甚至瀰漫了寺廟所在的這條街。
衛**營裡的伙頭兵們,在這天早上就殺好了三匹老馬,又從風家軍那兒弄了兩隻羊來,殺好洗盡後,在這天晚上,給全軍將士燉了兩大鍋肉菜,還熬了一鍋湯汁雪白的羊肉湯。
將士們在這天晚上飽餐一頓,湊在一起說笑了一會兒,早早地就睡下了。
向遠清在這天晚上來了衛**的駐軍地一趟,為上官勇又換了一次藥,看著上官勇腿上還是沒長好的傷口,向遠清跟上官勇愁道:“侯爺,你這樣明天真能出關去嗎?”
“沒事,”上官勇說:“騎馬打仗,用上這條腿的時候不多。”
向遠清說:“那你要落馬了呢?”
這話問出口之後,向遠清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上官勇說:“落馬?”
“我烏鴉嘴,”向遠清忙道:“侯爺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上官勇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腿,這腿動起來還是有一種拽肉的感覺,“這腿能動就行,”上官勇跟向遠清說:“不礙事了,多謝向大人來這一趟。”
向遠清說:“是我要多謝侯爺。”
上官勇說:“你謝我什麼?”
向遠清起身跟上官勇道:“侯爺,明天你若是殺不了藏棲梧,那我的命估計也長不了。”
“我盡力,我……”
“哎,”向遠清沒讓上官勇把話說完,說:“侯爺盡力就行,侯爺休息吧,下官告退。”
“向大人,明天若是城破……”
“仗沒開打,”向遠清又一次打斷了上官勇的話,說:“我們就不說城破的事,”說著話,向遠清衝上官勇行了一禮,轉身就走出了屋去。
“師父,”向遠清的兩個小徒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