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例如不分尊卑,目中無人拉。。。
我把奏摺都合上,放到一旁。這時胤禛也喝完了參湯,拉過我的手,柔聲哄著,“聽話,你先回去睡吧。我把這些都看了就回去。”
我搖了搖頭,挽過他的手臂,對他笑了笑:“你呀,聰明一世,怎麼這時候竟糊塗起來了,這些個奏摺,全都一個內容,你就算整夜不睡把它們全看了,也看不出什麼新罪狀了,你何苦這麼為難了自己呢,你何不把這些奏摺,全都給年羹堯送去,讓他自己瞧瞧,看他這個撫遠大將軍,面對這些眾怒,要如何自處?”
聽了我的話,胤禛怔了怔,然後便笑了,終於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拉過我的手,一起朝殿外走:“你呀,真是給我出了個好主意,我倒也想看看,年羹堯要是自己看到這些個奏摺,該怎麼為自己開脫。”
我回他溫柔一笑,“他呀,還不就得趕巴緊的回京來向你這位天子解釋。”
胤禛拉著我一路回到了關雎宮,睡覺前,他摟著我說:“這幾日,年妃要是去見我,我就都不見了,她若是來找你,你便找些話應付她吧!”
我不滿的捏了他一把,“說還若是來找我!你不見她,她是一定會來找我吧!”
胤禛呵呵一笑,然後閉上了眼,“你看著應付她吧。我若是見她,她準又是哭哭啼啼的,我見了也煩。”
我在他懷中點了點頭,不見更好。
這些奏摺剛剛離京,還沒等到達年羹堯手上的時候,年若馨就聽了風聲。這天胤禛剛去早朝,我還在夢鄉的時候,婉娜就來稟說是年妃求見。
我微一皺眉,這也太早了吧。不過她都來了,也總不能一直讓她在門外候著,便急忙由婉娜服侍著起床梳洗,拾掇妥當後,便到了關雎宮的西暖閣,年若馨早已等在那裡,只見她坐在一旁,臉色蒼白,而拿著茶杯的手都微有顫抖,見我來了,忙起身衝我福了福身,“妹妹參見貴妃姐姐。”
我搖了搖手中的浣扇,笑著走到她身旁,坐了下去,“哪這麼多禮,快坐吧。怎麼這麼早便來姐姐這串門子。”
她點點頭,也坐了下來,我執起婉娜端過的茶,輕啜了一口,只見她眉頭緊蹙,神色也十分慌亂,“怎麼了?”我又問。
她輕嘆口氣,“姐姐,妹妹實在不會說什麼虛詞!姐姐一定知道我們年家今日的情形,那。。。皇上是什麼態度?”
她還真是開門見山,本來還想過無數種可能,可就是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的來問我。她這樣直白,反倒還讓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心中冷冷一笑,如今來求我了?當初你哥哥逼著我離開胤禛,為了讓你得寵的時候,你與你哥哥,可為我想過麼?心中雖然已冷如冰,可是面上仍柔如水:“若馨,你也知道,後宮不得干政。。。”
聽了我的話,她微有自嘲的悽然一笑,“姐姐。。。這麼多年了,若馨一直知道,在皇上心裡,您是妻子,而不是妃子,他有話都會與您說的。如今我去找皇上,皇上都不見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求姐姐的。姐姐就與妹妹說個實話吧,皇上他是不是一定要處置我哥哥。”
我用長長的護甲,輕輕的敲著桌面,對她笑了笑,“你沒去南書房,你沒瞧見,桌子上的奏摺都堆得多高了,全都打著清君側的旗號,皇上也實在是難辦啊。你哥哥也真是,這麼多年,一定也是跋扈慣了,才會得罪了那麼些人。”
聽了我的話,年若馨的臉紅了又紅,微微低了低頭,“姐姐的話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