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沒有抽菸,兩個大男人講話,懷裡的高富帥睜著眼睛聽著,倒也安靜的狠。
很多年之後,一個小護士問某師長,“為啥師長你這麼年輕就一副小老頭派頭捏?”
某師長很不悅,那都是被兩個老男人荼毒的。
江春紅聽到丈夫白建國的聲音了,她沒有出去,此刻她心力交瘁,正在為陸子雯這件事發愁。
陸少東……
陸少東!
到底怎樣才能讓陸少東撤兵放水?
或者……
江春紅轉了轉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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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和高峰儀回家後,婆婆文秀有些不舒服,在屋裡躺著。
白薇薇去關心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朱媽呢?”
文秀道:“朱媽出去買點菜,說是看你喜歡吃酸甜的,咱家裡鹹辣的多。”
“我吃過飯了,誰要她出去買什麼菜,真要被她曉得了我的口味,我怕是過不了幾天好日子了。”
剛回來,婆婆病著,保姆人卻不見了,心裡自然有些不高興。
白薇薇蹙眉,摸了摸婆婆的額頭,也不燒,怎麼就不舒服了?
“媽,我讓婷婷給您看看。”
白薇薇轉過身去隔壁屋。
屋裡卻沒有人。
她覺得詭異,環顧了四周一圈,那床邊的桌上放著一張紙條,
“薇薇,朱媽不對勁,我跟蹤她,勿念。”
天……
白薇薇嚇了一跳,藺婷婷出去跟蹤朱媽去了。
她趕緊跑出去叫高峰儀,“峰儀,婷婷跟蹤朱媽去了。”
膽子也太大了,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高峰儀一聽,暗叫不好,拔腿就往外跑。
白薇薇在家裡惴惴不安地守著婆婆,卻發現婆婆不大對勁,“媽,你怎麼了,怎麼感覺您……”
文秀兩個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哪裡還聽得見白薇薇說什麼話。
“媽……”
文秀兩眼一黑,整個人失去意識。
白薇薇趕緊往外跑,找人去叫救護車。
一時間,高家慌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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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藺婷婷還偷偷摸摸跟在朱媽後面。
朱媽神色匆忙,一時間也想不到女兒這麼急著找自己。
等她跑到旁邊一個烈士陵園的亭子裡面的時候,朱欽蘭已經等候多時了。
“蘭蘭,找媽啥事兒啊?”
“媽,立刻去殺了那個野種!”
朱欽蘭背對著她坐在石凳上,聽到身後母親的聲音,起身轉過來,第一句話卻是這一句。
“這……哎,蘭蘭,這是咋啦,蘭蘭。”
朱媽拉住女兒的手,“好好兒的,怎麼就忽然有這麼個想法來了。”
“媽,您別問了,馬上去殺了那個野種,我要他跟這個女人一輩子都隔著這個坎兒,看他還能不能稱心如意。”
朱欽蘭眼神刻毒。
朱媽為難地睨著閨女,“蘭蘭,可不能衝動啊,你不能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朱欽蘭一下子撲在她懷裡:“媽,他不要我了,他已經不要我了。”
想到男人抱住她的那一刻,說的四個字,她就心如刀絞。
“最後一次。”
“他最後一次見我,他以後都不會再見我了。”
被決裂的痛苦撕得喘不過氣來的女人趴在母親懷裡痛哭流涕。
連帶著生她的母親也跟著痛苦起來。
“蘭蘭不哭……不哭……”
朱媽撫摸著她的背,眼神漸漸變得刻毒起來。
這也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