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因此中原武林第一家的威名,至少還沒有落下。
但眼下朝中實力,張司徒實力大減,江湖上又極不穩定,一紙‘神旨’,則是把張家幾乎推上了進退兩難之路。原因就是因為如果過去的大半年裡,神意城還只是像瘋子一樣隨意殺戮的話。神意城的一紙‘神旨’則是將自己稱霸武林的野心表露無遺。因為神旨之上,沒有別的字眼,只是要求張家歸附神意城,沒有說明歸附要做什麼,就是單純的叫歸附。
當然還府上了若不歸附,則會招致全家殺身之禍,如果堂堂正正的恐嚇,真不知道是說他神意城大膽還是狂妄,如此視中原群雄如無物。而可怕的是,這封旨意之上,還說明,若是誰人敢助張家,那麼神意城必然先滅其家,再滅張家。
作為鼎劍閣的定鼎原始世家,鼎劍閣洛陽總舵自然是傾力相助,因為鼎劍閣別無他法,若是他們不支撐,那麼鼎劍閣一路以來的威名,只怕總有一日會消耗殆盡。眼下鼎劍閣也派不出高階戰鬥力來支援,充其量是助其聲勢,因為各家精銳早已回家備戰,防禦神意城。如此則是更加置張家於火烤之上,鼎劍閣希望張家頂住壓力,小家族觀望。張家已經多少有一點退縮之意,畢竟要是家族毀在自己手上,豈不是千古罪人。
張家少主張知白輕輕蓋上了書信問道坐在身前的張家家主,張木月“爹爹,我們眼下還能叫來什麼外援?”
張木月平靜地說道“前段時間去信東林幫,東林幫已經在抽調精銳人手過來支援了,這個親家也是交得值了,如此風頭火勢依然不離不棄,你且記得對宛笙好點,知道不?”
張知白拱手說道“爹爹說的,孩兒記得,不過孩兒覺得東林幫即便來援,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若是想我張家無憂,只怕……”
“為父知道,你說的是六扇門對吧”說罷,張木月拿出另外一封書信,“早在收信之時,我便已經去信一封於六扇門,與其投靠那個神意城,不若求助於六扇門,從屬於朝廷”
張知白臉色變得詭異“爹爹,你這是?”
“反正不過是換個碼頭罷了,投朝廷起碼大節無愧”張木月說道。
“老爺!外面來了好多人,好像是六扇門的人”老管家敲了敲門說道。
張木月站了起來說道“這六扇門也是夠意思,看來是收到信就馬上趕過來了,來隨為父去迎接六扇門的人”
六扇門之外,一眾紅黑衣服的蒙面人騎馬立於張家大宅之外,身上佩戴著黑金令牌,‘六扇門’和朱雀堂代表了他們的身份。
為首一騎,正是大難不死,原本名聲一落千丈,但卻在對戰神意城的過程中一步步挽回自己的名聲,號稱當今武林新一代第一人的獨孤霖。不知不覺之間,大家已經將對抗神意城的任務,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壓到了六扇門的肩膀之上。
獨孤霖擺了擺手,示意所有手下下馬,他自己是沒有戴面具的,因為沒必要。
張木月走了出來,拱手說道“歡迎獨孤堂主大駕光臨”
獨孤霖一臉嚴肅拱手說道“晚輩獨孤霖,見過張家主,奉師命,前來馳援張家”
張木月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此番多謝獨孤堂主和六扇門三才老人鼎力相助,這是犬子張知白”
張知白拱手道“張知白見過獨孤堂主”
獨孤霖也還了一禮“見過張少主”
張木易說道“外頭秋風甚大,請到廳內詳談,請!”
當天夜裡,張家設宴招待六扇門人,張木月和張知白和獨孤霖聊了一點天意城之事,和當日的部署,便讓下人帶六扇門之人下去休息。忙活了一日的張木易終於稍微放下心中大石,回到自己的房中。
“宛笙,還沒睡啊?”房間之內,宛笙正在窗邊看月,月光很美,宛笙更美,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