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成功的,只成功的也免不了自家的顛沛流離多災多難,說不定辛苦得來的孩子,他日也如孤兒一樣再被天機閣收為弟子。
有關福德運道的事情,很難說,誰也不敢說自己所感覺到的就一定準確。
齊河也想要留下子嗣,甚至想要留下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族,但他鄙視那種以為不做相師就能規避福德薄的運道的那些蠢人。
天機有定,不努力做點兒什麼,就想著躲,能夠躲得過嗎?
躲避是不行的,退讓也是不行的。
齊河從未與人說起自己的身世,他曾是大戶人家的子嗣,嫡子出身,天生就傳承有望,可倒黴在母親孃家獲罪,母親不願與之割裂關係,在知道父親要因此休妻,服毒自盡。
留下一個懵懂不知世事的兒子,白白佔了一個嫡子身份,卻是罪婦之子,該如何?
父親對他還是好的,不忍自己的骨血喪命於此,便送他去了天機閣。
年幼時,記憶最深的便是那送人的老僕曾嘆:「大公子的福薄啊,若不然……」
那長長的嘆息彷彿一根長索,死死地摁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的命永遠在那裡懸著,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身死。
所以,我一定要死嗎?
不,我一定不能死。
他要活著,不僅要活著,還要活得很好,活著證明那些人是錯誤的,自己才不是什麼福薄之人,自己能夠做到他們做不到的事情。
退讓,躲避,都沒有用,好像那一年,無論他怎麼不願意麵對現實,四處躲藏,還是被僕人揪出,帶到了父親面前,迎接了屬於他的最終宣判。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