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法華寺的風景,紀墨也不知道說什麼,保持微笑,這個就沒辦法了,有些人說旅行,說走就走,半點兒不含糊,而有些人說旅行,永遠只在「說」,白白羨慕前者。
作為被羨慕的物件,自己該要怎樣謙虛一下呢?
紀墨沒有表示,廣仁這獨角戲就唱得更加尷尬,竟是連個臺階都沒有,有點兒下不來了,好在他跟紀墨說話並沒有旁人聽,少了些顧忌,對紀墨這個晚輩就多了些隨意,臉上冷淡下來,「你的路還有很遠,我就不多留了,免得耽擱你的行程。」
視線在紀墨那洗得發白的僧衣上晃過,眼中無意中就多了些優越感,這樣的窮和尚,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來享受俗世繁華,會是怎樣的失落呢?
他全忘了席上的時候,紀墨也從未因為那沒吃過的美味而留戀不捨。
該放下就放下,在「放下」這門修行上,紀墨早已經走在了很多人前面。
每一個世界的種種,不都是要放下的嗎?連同那些傾注了全部心血的作品,該放下的時候,又如何能夠再拿起。
也許是被迫,也許是不得已,可當習慣了放下之後,心湖如鏡,可留影,卻不能留痕。
「師叔說得是,明日還要早早趕路才是。」
紀墨順從應下,他本來是計劃多停留兩日的,補充乾糧,但,廣濟言辭之中的那些不喜還是被他察覺到了,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多停留兩日,讓彼此都不舒服了,到下一個鎮子再補充乾糧也是可以的。
乾糧,不好吃,剩飯,心理上過不去,但不得不說有些剩飯是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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