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汗流浹背也要看完,然後又去看別人田裡的藥草,都是他這段時間經常跟著交流的那幾個藥植師種植的,一株株綠盈盈的樣子,看著就喜人。
紀墨在田邊兒站著,不錯眼地看著,看到哪一株的時候,臉上都是感慨,他不是一眾藥植師中年齡最大的,卻是最顯老的,見他這般,便有人關心,問他可是看出什麼來了。
「挺好的,都挺好的。」
紀墨笑呵呵答著,他到底還是沒有紀桑師父的眼力,也沒在這輩子做到推廣什麼藥草,哪怕是一種藥草,更沒有做出什麼讓人側目的作品,《藥植師》一書,總還是總結前人,談不上多麼創新,充作作品,也是因為藥植師難以量化考核罷了。
其實未嘗不是沒有考試的方法,比如說規定時間種植藥草,然後再看多少年後藥草的情況,只把中間的各種操作人為明確下來,預設為必要條件,以後再以藥草長勢和藥效儲存情況看藥植師是否稱職。
這也是紀墨之前想過的可能會有的考試方法,誰料到最後竟然還是跟之前沒什麼不同,連那刻板的「作品」一詞都從未更改,凸顯了系統死板的同時,也讓紀墨有些遺憾,他的能力是好是歹,他其實很想要看看的。
好像學了很多年的知識,一直都在攻堅各種難題大題,結果試卷出來一看,怎麼竟然這麼簡單,那種悵然若失,大抵如此。
要說啊,也是人心矛盾,考試前,恨不得越簡單越好,卻總把難題抓緊,考試後,又恨它太過簡單,記憶的難題竟是一個都沒碰見,完全體現不出自己的層次水平來,不能拉開成績。同樣的九十分跟六十分也沒什麼不同,而六十分,又似更低了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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