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難測,此事可一不可再,餘生五十年,一眼望斷,此情悲,勿學我。」
另尋了一張紙補上這樣的一句話,算是告誡,算是警言,也算是卡死了後世之人以此招搖撞騙的可能。
紀墨想了想,覺得再無遺漏,正要放下筆,復又拿起,在第二篇文字中,又加了這樣一行字,「一生所學,錄有一書,或有無稽之言,私心望能流傳,此事,還望父親大人多多在意。」
再次放下筆來,至此,再無慮。
窗外,夜色更加深沉,紀墨吹熄了蠟燭,披衣起身,再次往觀星臺而去。
下人要跟隨,被他抬手揮去:「我自去,勿隨。」
大步走到觀星臺那裡,一步步登上臺階,這一段路上並沒有燭火,全憑窗外微弱之光,好在臺階寬窄一致,走習慣了,不必細看,直接跨步前行,毫無遮擋,也能慢慢走到臺上。
觀星臺上,四面夜風洶湧,好似不許人登高望遠,幾處支架上等著架設觀星鏡,多人聚集之時,各司其事,不發一言,也有另外的熱鬧。
站在觀星臺上,像是把這一生又「看」了一遍,那些過往的事情,點滴所記,都在心間,回憶起來,彷彿還在昨日。
天上繁星幾許,人間世事幾多,總是多有難訴之語,難解之情,化作點點光華,遙寄幽夜。
「這一生,就到此終了了嗎?」
紀墨也會有發自內心的疑問,像是一種悵惘,若說所有的事情都無需憂慮,卻又總像是有些不甘心,可不甘心的到底是什麼呢?是任務沒有完成,還是依舊不能回家,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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