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寡母,許是看到兒子有了未來,不再需要自己操心了,一口心氣斷了,竟是沒過多久就離世了。
喪事之後,小弟子就搬來跟紀墨同住,如同當年的紀墨一樣,把院子裡的雜事都管起來,紀墨告訴他以後要如何為生,院子裡的東西,都在什麼地方,每日晚間都要在墓地巡邏云云……
小弟子十五歲的時候,紀墨的專業知識點已經滿百了,理論加實踐,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實踐,就只能一日日磨時間,守墓罷了。因隨時都可以考試,他拉過小弟子,隨便找了兩個問題,考了考他,結果讓人歡喜,他都掌握了。
沒有一個當老師的不願意看到好學生,紀墨笑了,覺得自己也許可以安心考試了。
「以後啊,都靠你了,你守著墓,就是守著飯碗,也不用守一輩子不結婚,你若是不想守了,早早教個弟子,把這一切都交給他,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去做了……」
紀墨並沒有把話說死,他守墓的這些年,不見什麼天災,等到小弟子守墓的時候就未必了,那時候,可不是要把活人綁死在這些墳墓上的,那樣就是迂腐了。
「師父想要去做什麼?」
小弟子很快就理解了紀墨的意思,直接問了。
他自小說話就直接,要麼寡言,要麼,就多少像是有些冒犯地直言了。
「我想要啊,一個好成績,名垂千古的好成績。」
想要一個好成績,又不僅僅如此,他還是想要回家的,可,這個「想要」就太遙遠了些,不好說,也說不著,很多時候只能壓在心底,像是懷揣著一個永遠無法觸及的希望,哪怕看著它,也會覺得每一天都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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