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可也沒有報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索性將門窗全裝上了鐵卷門,還裝上了隱形的小攝像頭,我一連一個月晚上不睡,就盯著,後來還真讓我抓到了一個!”恨恨地一揮拳頭,她咬牙,“我就任他隨意砸,也不去制止,卻將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然後刻了一張盤送了過去,然後,那個人什麼也沒有說,過了兩天,卻送了一張支票給我,我算了算,恰好可以抵我那兩次被砸的損失。”
他沒有說話,只慢慢擁著她走著。
“有過那麼一次教訓或者是經驗,我的性子好像就更固執了,總認為沒有我一個人解絕不了的問題。”她笑著站住,看他,“後來又碰到過好幾次那樣的事,每一次我都能解決掉——可是,今天,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會哭!”
“在我面前哭不好嗎?”他沒有回答她,只靜靜望著她。
路燈下,她的眼,還是微微有些紅,卻是格外的明亮。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她抓抓頭髮,很苦惱地瞪他,“我竟然會掉眼淚!你能想象堅強的小黑姑娘掉金豆子的滑稽畫面嗎?”
他搖頭。
“可我真的掉金豆子了!”她朝著他大喊,不在乎從身旁走過的路人奇異的注視,一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領,“白重陽,你好偉大啊!”
他笑了,手握住她的手,微低頭看她。
“白重陽,我討厭死你了!”她還是大聲地喊,“討厭討厭討厭啊!”
他忍不住嘆息,慢慢俯首,輕輕地吻上她紅潤潤的唇。
這一次,她沒有躲閃,也沒有推開他,手,還用力抓著他的衣領,明亮的眼,緊緊盯著他。
他的手,依然握在她手上,俯著首,一直輕輕吻著她吻著她。
黑亮的眼睛裡,是,她那一雙明亮的眼。
第8章(1)
“於是,該發生的一切,就都發生了!”
她“撲哧”笑著,狠狠一巴掌敲在滿腦子有色畫面的人的腦袋上。
“許戀戀,你以為誰都是你啊!”
“喂!柳青依!”被敲腦袋的人一下子跳起來,“你夠了哦!不要因為我猜對了就惱羞成怒!”
“你再說我可真的就要惱羞成怒了啊!”她哼一聲,拉開抽屜,開始盤點今天的收入。
“真是老古董啊。”嘟噥著縮回椅子中,許戀戀很失望,“青依,不是我說你啊,其實這有什麼啊,兩情相悅,會一時控制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啊!”
“哦?”她笑著,隨口敷衍。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啊?哪裡還有你這樣的女人啊!都快三十歲的人啦,卻還是——”立刻抱住腦袋,許戀戀哇哇大叫,“好啦好啦,我不說,我不說還不成嘛!”
“戀戀,我真的……”她暫時停了數硬幣的動作,摸摸發燙的額頭,笑了笑,“該怎樣說呢,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啊。”
“是,我知道,我知道。”許戀戀點頭點頭再點頭,探手抓了一把硬幣又一個一個地丟回去,“我們家的小黑姑娘是最好最佳最棒的好姑娘!”
“戀戀!”
“好啦,你不要惱啦。”皺鼻子做個鬼臉,許戀戀隨手抓過一本書,嘩啦啦地翻,“反正在到洞房花燭夜之前,我們可憐的小白哥哥就餓著吧!”
“你怎麼總沒有一句好話啊!”實在敗給這十多年的好朋友,柳青依笑著搖頭,隨她亂開著玩笑。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男人。”斜瞄她一眼,許戀戀丟開手中的書,將手抱在腦袋後,望著天花板,嘆口氣,“男人啊,永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怎麼突然這麼感慨起來?”柳青依早就習慣了她這好朋友的口無遮掩,笑著問,“你和王大連出問題了,還是……”她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