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外人在場爬樓盡放緩腳步,不緊不慢的走,這樣看起來會有種脫離世俗的感覺,如果跑起來感覺會有一種不著調的成分在裡面,會讓形象大打折扣。
“張小姐,你先走,給我帶路!”我深處右手讓她走在前頭。
“恩!”張小姐帶頭,我緊追其後,他是快步上樓梯,我則慢步上樓,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張小姐上了第三層樓梯,我才爬到第二層半,這已經是極限了,裝深沉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
到第四層的時候她掏出鑰匙開門,當門開啟的時候一個婦人站在門口,朝著我這看來,我抬頭看了眼哪位婦人,她的臉不算蒼老,可是她的頭髮已經斑白,和臉色完全不符合。
猛然間婦人旁邊竄出來一箇中年男人,他臉色也挺好,只不過頭髮斑白,看起來他們夫妻似乎是挺有緣的就連白頭髮都白的差不多。
“想必二位就是張先生張太太了?”我爬到四樓站定。
他們兩個人的眼睛似乎在說著話,感覺無法相信我的能力,就像中午雜誌社總編那樣。
似乎張先生見識廣,也就僵持了幾分鐘連忙把我讓進了屋:“聽林大師說要有個比他還要年輕有為的人要來原來是這麼帥的小夥子!”
“帥這個字不敢當,你們叫我小楊就行了!”我說。
“楊大師你這就客氣了,林大師說你是楊大仙的孫子,我想你的本事非同一般,大仙她老了也該是時候培養下一代了。”張先生說著給我端了杯水,“楊大師你吃過了嗎?”
“別大師大師的叫,我想自己現在還不配叫大師這個稱謂,你們叫我小楊就行了,我來之前就吃過了。”我最近不知怎麼的總是對異樣的感覺感到好奇,總是想一探究竟,就像剛進這房間。
剛進屋子的時候,我就感覺空氣有種淡淡的腐臭味,還有一些陰冷的感覺,現在可是剛剛過了最熱的時候,天氣還是挺熱的,雖然早晚溫差大但不出風扇任然受不了,可自從我進了屋開始,我就不自覺的打著寒顫。
“那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楊大師了!”看來張先生是改不了口了,“那麼,大師你來具體今天要做些什麼?”
“我嘛,現在想聽聽你們說一下找我們的原由,我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口。”我說。
“奧,可是我這些已經和林大師說了,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張先生說到。
該死的林書,怎麼淨添亂。
“我知道他派我來的時候已經有事出去了,只是簡單的吩咐我幾句而已,最近有些事挺忙的。”我儘量給他圓這個謊話,林書這個人我是看透他了,現在這孫子估計還在床上睡覺了。
“奧,哈哈,原來是這樣,其實多說一遍也無妨!”張先生說。
此時我才發現張先生的胳膊↑有一個肩章,上面是個黑色的心形中間有個孝字,看來這家人剛剛做完了喪事。
怪不得屋子裡有一股**的氣味,最近天氣都挺熱,屍體難免儲存不好。
“半年前,家父去世,半年後兩週前,我家母也去世了,我怎麼也想不通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們做子女的可從來沒有做對不起老人家的事啊!”張先生看了眼客廳上掛著的兩個老人的黑白照,“我根本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沒什麼會把家裡鬧得不安寧,這事還得從我母親的頭七說起。”
人死後有頭七一說,指的是人死之後開始計算的第七天被稱為頭七,古代就開始流傳這麼一種說法:
人死後,來到地府登記自己的生平,在生死簿上有都會有記載,生前是否做過壞事,做了哪些好事,按照做的壞事嚴重與否決定此人死後是打入十八地獄萬劫不復,還是投胎轉世。
這裡稍微普及一下,在地府的評判標準中有一條十分讓人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