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笑道:“不要緊張。我只是把醜話講在前面。我們統計了一下。繳獲rì本人的銀錢和不動產大約合500萬銀元。”袁世凱一聽大喜道:“司令官,今年冬天我保證解決大軍一半的補給,力求減少國內的壓力。”袁世凱心裡清楚,他用這些錢財能從李氏王朝手中賺來一倍的利潤,因為今年國內糧食大豐收,國內陳糧的價錢會非常低廉。
白勝笑道:“很好,如果你能提供一半的糧食補給,我會獎勵你。聽說高宗準備把他的小女兒送個你做姨太太。你是如何打算的。”臨來前總統特意要求聯姻,想必白勝已經知曉。袁世凱沉吟一下道:“我準備尊重朝鮮禮儀隆重迎娶公主!”“哈哈!難怪總統欣賞你。總統也是這個意思。尊重對方才能長治久安。非常遺憾,我要回國述職,不能參加你的婚禮,只好提前祝賀了。”
李朝王宮內,一名屬下稟報:“陛下,總督大人派人告知,按照朝鮮風俗迎娶公主,尊重我們的意願,婚期定在下月初十。”高宗聞聽鬍鬚忍不住抖動起來道:“真不愧是禮儀之邦,彰顯儒家之風。馬上準備,籌辦公主的婚禮!”高宗本來以為,悄無聲息的把公主送過去,對方笑納已經是給面子了,沒有想到對方要隆重的迎娶,這是何等的榮耀。
婚禮的rì期很快到來,儘管進入11月份,漢城的氣溫仍然零上十來度,而且溫暖如chūn。這天,袁世凱身穿中式黑袍,頭戴禮帽、胸前彆著一朵大紅花。他騎著高頭大馬神采奕奕,傍邊一頂五彩繽紛的小轎跟隨,四名高大的衛隊士兵扮演轎伕。前面一群樂手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向李氏王宮走去。
朝鮮族的婚禮,深受中原文化影響,基本上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按照慣例,男方首先向女方求婚。家庭主婦透過媒人和未來的女婿或媳婦見面,然後回家決定兒女的婚姻大事。由於袁世凱特殊身份的原因,這些程式從簡,袁世凱只是派人檢視未來的新娘長相如何,這是他所要關心的問題。朝鮮族的婚姻不同之處在於,同宗、表親之間不能通婚,也許是他們深知近親結婚的危害,故形成了嚴格的規定。
這廂,新娘子正在喬裝打扮。新娘子叫李湘子,芳鄰16歲,是高宗皇帝珍妃所生。此刻、珍妃正在給女兒忙活。李湘子顯然是哭過一場,臉上還帶著淚痕。顯然公主對這樁婚事不同意,但是父母之命只得遵從。由於新姑爺上門要在孃家歡慶三rì,因此婚禮絲毫不遜sè婆家。新娘子頭上插滿頭飾,身穿白sè的傳統裙裝,顯得潔淨素雅。朝鮮族是以水為淨的民族,這一點可以在服飾上體現出來。
袁世凱在皇宮門外下馬,然後進入傍邊耳房,換上朝鮮族新郎官傳統服裝。當袁世凱從耳房出來,頭上的禮帽換成了紗帽,身穿禮服、腰繫官帶,並在眾人簇擁下向公主居住的宅院走去。按照規矩,吉時未到,先在公主宅院旁邊的房間休息。儘管袁世凱心情煩躁,但是表面上依然保持平靜。
時辰到,高宗皇帝和皇后妃子門列成一排,袁世凱依次行大禮,然後准許步入公主庭院。只見庭院內鋪上席子,上面放著一張小桌,稱為禮床。禮床上放著一對雞、一對燭臺、一對酒樽。另外還有慄棗、銀杏、糕餅。一名屬下代替袁世凱把一支彩sè製作的大雁放到禮床之上。
新娘子已經跪拜在席子上,袁世凱在禮官的引導下,與新娘子並排跪下。隨後在禮官的高聲吆喝下向禮床拜祭,這叫尊雁儀式,意喻象大雁一樣互敬互愛、永不分離。尊雁完畢,兩名丫鬟端著銅盆讓新娘洗手。然後在禮官引導下,新人互拜,飲交杯酒。最後進入喜宴開始慶賀。
袁世凱見到新娘子以後,始終觀察新娘子的長相。李湘子眼睛細長,但是恰到好處。她的面板很白,鼻子高挺、小嘴微微上翹,非常xìng感。袁世凱畢竟是過來人,內心沒有那嘛強烈。但是二人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