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教會需要的真心跟隨的信徒,貴精不貴多。”
趙哥連連點頭。“不錯!像這類教徒對只會敗壞教區的名聲,偏離正途根本不可能被真神耶穌認可,我早就想把這些人都清理了!”
“是啊。在這基礎上把那些不從教令死性不改的惡劣教眾驅逐,也能透過風氣整頓觀察哪些人有心悔改,哪些人陽奉陰違不可救藥。可說是一舉兩得。”
趙哥興致大的開始談論心中哪些人非除非改不可,這麼談論大半個小時,東洋大師忽然來了。
趙哥興致勃勃的對東洋說了陳依的提議,後者果然搖頭。
“冷教護雖然天資聰慧,畢竟缺乏閱歷。這番主意想法雖好,但以眼下情形來看實在操之過急,必然激起譁變啊。”
趙哥有些不太高興,轉而問陳依道“你覺得大師的擔心如何?”
………【第四節 過激(上)】………
陳依從東洋現身時就琢磨好了說辭。
“大師的顧慮其實不必。趙哥如今的威望足可實現風氣的整頓,就算是那些不該存在的諸多生意也未必需要多久時間。假如顧忌太多,等若助長邪惡風氣,讓他們以為趙哥對他們心存忌憚,越會借勢反欺,日久更難控制!”
東洋無形中否決了趙哥個人威信,讓其不快,陳依這番恭維肯定的話卻正合趙林心意,此刻的他也覺得自己的確能夠做到,根本不願意畏畏腳。
東洋大師也看出來趙林心思般,不再徒惹他厭煩的勸阻,只提醒趙林如果決定了這麼做,務必緩慢為之,不可操之過急。
陳依對此沒有表示意見,他看的出來趙林一旦做,必定弄的聲勢浩大,根本不會有耐心一點點的慢慢來。
夜色深時,王福獨自喝的醉意幾分,陳依就說送他回去,跟趙哥告辭時,忽然聽他說道“冷教護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錢金星現在很安全,阿李的房子和財產都移交了給她。知道是你的意思後她說無論如何希望當面道謝,你看明天什麼時候有空就去大富豪找她吧。”
“多謝趙哥了。”
陳依扶王福上計程車時,後者忽然醉醺醺的說話。
“冰哥的事情……冰哥的事情,如果不是你不知道具體,我肯定認為是你報的警!”他醉醺醺的倒在後車座裡,一番話說的陳依心裡虛。
“你喝醉了。”
王福彷彿聽不見他的話,自顧搖開了車窗,把半個頭靠窗沿上吹風,口舌不清的道“都不知道你想幹嘛。還是你有病啊……無端端摻合趙哥教區的事情,想死啊?晚上還跟趙哥提那種主意,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啊?神經病,沒了那些教徒教區底下多少夜總會的生意受影響,多少酒吧的毒品受影響,媽的,正人君子能在那種地方賣藥賣身啊你以為?趙哥那麼做會被你害死……你***簡直有病的,老摻合這些……神經病。”
陳依覺得他的確是醉了,舌頭都大了。
“可能我太急於表現,很多事情考慮不到,你該提個醒。”
“提……提個屁!有個屁用……趙哥正得意,哪裡聽得進去反對話,傻子才提這些沒用又惹人厭的話。趙哥變了,聽說昨天晚上還找女人睡覺了,哈哈……以前不會,軍哥和冰哥出錢請他玩小姐都不玩,現在變了,什麼都變了……媽的,以前多熱鬧,現在……就剩下我,還有你……還有那個二五仔阿濤,叼……”
陳依接不上話,能體會王福此刻的心情。一切來的太忽然,從小一個村子長大的朋友全被送進鐵窗。他無法不傷心,無法不感到孤獨。這讓陳依感到愧疚,但他更明白自己沒有做錯。但是他仍舊為冰哥傷感,只盼他將來出獄後不會繼續走邪路,至少不要走危害他人的邪路。
“我跟你說,我跟你說……冰哥條女真不錯,冰哥他老媽今天要給她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