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郭衛清滿面通紅,開啟帖子,對著眾人團團叫道:“你們這些廢物!這帖子上寫的明明白白,誠邀‘穿心劍’赴往華山,參加本派掌門婚禮大宴,郭衛清郭掌門親啟!怎地你們就不相信呢?”
眾人聽他口出汙言,無不大怒,有兵刃的拔出兵刃,沒兵刃的就已撲了上去,關卡處一時亂做一團,郭衛清與眾人廝打在地,滿面汙泥,眾怒難犯,他之後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了。
朱蕾對柳墨低聲道:“墨哥哥,看來郭老頭的請帖,恐怕是真的。”
柳墨說道:“嗯,不過木姐……木掌門不會這般不明事理,‘穿心劍’這種掌門,只會叫她華山丟份。想來木掌門並不知情,請帖的事情該是別人操辦。”
朱蕾幽幽道:“墨哥哥對木掌門似乎有別樣的感情哪!”
柳墨臉一紅,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可別亂說。”朱蕾卻沒說話,睜著黑漆漆的眼眸,意味深長地望著他。柳墨問道:“你看什麼呢?”
朱蕾答道:“看你,我發現墨哥哥長的也挺俊俏的,說不定木掌門會喜歡呢。”
柳墨不悅道:“蕾兒你再說這些胡話,我可要生氣了。”
朱蕾撲哧一笑,說道:“墨哥哥羞羞臉,這般大了麵皮還挺薄。”
柳墨無奈道:“是是,蕾兒大俠教訓的是,天下沒有誰能比蕾兒大俠的面皮厚了。”
朱蕾擂了柳墨一下子,嗔道:“墨哥哥你總以這個取笑我,明知蕾兒練不成心法,做大俠無望……”話音剛落,只聽馬蹄嘚嘚,兩名白袍男子各乘一騎,從關卡的另一處行來。
郭衛清好似救兵趕到,從人群堆中一躍而起,高聲呼道:“周大俠、鄭大俠,郭某給人冤枉,你可要給咱做主啊!”
朱蕾低聲說道:“墨哥哥,左邊那位是華山的周毅周大俠,右邊的是鄭志龍鄭大俠。他倆在華山分為第五第六弟子。”
柳墨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朱蕾嘿嘿樂道:“不告你聽,以後再說。”
那周毅虎背熊腰,湊到鄭志龍的耳旁低聲道:“這郭衛清應該也是華山的貴客吧?怎地這般大呼小叫,沒有形態,是誰請他來參加木師妹的婚宴的?”
鄭志龍低聲說道:“小弟也不知,似是曲師兄請來的。”
周毅嗯了一聲,無論如何,總不能失了禮數,當下拱手說道:“郭掌門,華山招呼不周,還請見諒,山上已備晚宴,郭掌門還請。”
郭衛清嚷道:“可……可他們……”鄭志龍搶道:“郭掌門就騎晚輩的坐騎先回吧,晚輩在此招待招待這些客人。”不待對方答應,將郭衛清擁上馬背,一拍屁股,那匹馬兒絕塵而去。
見郭衛清去的遠了,周毅朗聲道:“各位江湖好漢,華山掌門大婚,承蒙各位賞臉前來道賀,但華山一座小小山峰,實在坐不下這麼多的豪客,木掌門所說的天下宴,也是不能實現,在下週毅,先在這給大夥陪個罪。”說罷,躬身賠禮。
眾人不禁大聲嚷起來:“什麼話!華山掌門一個大人物,說話竟如放屁一般?”“咱們千里迢迢地趕來,華山竟是這般待客!”“*,華山真如小人一般難養也!”“咱們還是走吧!這場婚宴只是華山的攀顏附勢的鬧劇,咱們湊什麼熱鬧?”
人群三言兩語,說的都是汙穢難堪的言語,鄭志龍眉頭微皺,對周毅低聲道:“周師兄,我看再來兩批,華山也能裝的下,為什麼曲師兄就是不同意木師妹要辦的天下宴呢?”
周毅道:“師弟你不明白,咱們華山樹敵之多,天下宴難保引來仇家,人多混雜,萬一婚禮時候出了岔子,可就不妙啊。”
鄭志龍說道:“師兄說的是。”
周毅嗯了一聲,朗聲